羹年冷聲道:“秦墨,平日裡你胡鬧也就算了,現在可是大朝會,是商議國家大事的時候,任你說破天又能如何,錯了就是錯了!”
“我說,猴賽雷,你家猴崽子沒跟你說嗎,他以後看到我都繞道走,你是他的父親,是不是看到我也要繞道走?”
候羹年氣的咬牙切齒,雖然不知道猴賽雷是什麼意思,但他可以猜測,絕對不是什麼好諢號。
“陛下,秦墨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明知犯錯,卻一犯再犯,不懲戒,不足以立威嚴!”
梁徵抱拳拱手。
他一說話,身後一列文臣紛紛躬身,“請陛下處罰秦墨!”
“陛下,秦墨第一次上朝,鬧出笑話,也能理解,請陛下寬恕!”李存功拱手道。
“陛下,記得俺老程第一次上朝的時候,不也鬧了天大的笑話,陛下可以寬恕俺老程,難道不能寬恕一個孩子嗎?
梁老匹夫,要我說你們這些文人就是心胸狹隘,抓著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憨子往死裡欺負,你們算什麼本事。
老秦在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敢說話?說實話,我瞧不起你們!”
程三斧掃過他們,緊跟著,武將行列不少人附和,“求陛下寬恕秦墨!”
一個讓嚴懲,一個讓寬恕。
最終,李世隆還是決定給秦墨一個教訓。
否則長久以往,會讓秦墨越來越大膽。
“朕自有思量!”
李世隆聲音很冷,“秦墨,先不說你為什麼不捐物,朕就問你,為什麼在朝堂之上睡大覺?”
秦墨無辜的說道:“不睡大覺那做什麼?小婿一個小世子,啥也不懂,聽著你們談論家國大事,我又插不上話,說錯了,難免被你們笑話,那我還不如不說!
而且,你們開會的效率也太低了吧,我都睡了一覺了,你們居然還沒開完會!”
眾人看著秦墨,聽著意思,他不僅沒有反悔之心,反而還覺得陛下開朝太囉嗦。
這憨子,真能氣死個人!
李世隆氣的眼角青筋暴起。
“你覺得朕太墨跡?”
“是有點!”
秦墨摸著下巴,“而且效率低下,根本不能有效的解決問題!”
眾人聽了冷汗直流,程三斧這個老油條背後也被冷汗給浸溼了。
別看陛下平時很好說話,那也分事分人的,這種場合頂牛,不是讓他下不來臺嗎?
他急匆匆的跑到秦墨跟前,一巴掌拍在秦墨的腦袋上,“秦憨子,你爹不在,我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快帶向陛下認錯,你個憨子,做錯了事不可怕,咱們有錯就改,還是個好孩子,聽到沒?”
秦墨捂著腦袋,委屈道:“我沒錯,我為什麼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