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的執拗。
只要能做官,哪怕是芝麻官,都能夠捨棄一切的。
“為了防止他們透過關係買通,那就錯開考試,江南道的去淮南道考試,淮南道的去嶺南道考。
考場不定,監考官不定,等他們到了,才知道考場在哪兒,監考官是誰。
然後糊名閱卷。
沒有考完不允許離開考試場所,防止外人接觸!
現在隸直道這麼方便,也要不了多少日!“
“這個辦法不錯,朕給他們升遷的通道,他們不考,那就怪不了別人。
要是賴著不走,直接趕走,敢亂來,直接以法審訊!”
李世隆見秦墨喝的有些多了,不免有些擔心,“你少喝點酒,多吃點菜!”
“父皇,不打緊的,我越喝越精神!”
聞言,李世隆就更擔心了,這分明是離魂症爆發的徵兆啊!
可是秦墨這會兒正說到緊要關頭,又不願意打斷,便說道:“那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就馬上停下來。”
“行!”
秦墨笑了笑,又是一杯酒入腹,“然後,小吏和役都算預備役的官員了,那麼就應該給與他們正式的承認。
也算是給他們的肯定。
倘若連考三次沒過,那就另謀他路吧,說明他沒有當官的天賦和能力!
如此,二十年後,大乾人才濟濟,也不用擔心人才斷層,更不用擔心偌大的疆域沒有人管理。
年年有人退休,年年有人替補。”
“好辦法!”李世隆也是撫掌稱快,“景雲,朕再敬你一杯!”
“那父皇,我那一千遍軍規可以免了不?”
“免了!”李世隆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
“謝謝父皇!”秦墨嘿的一笑,滋溜一口將酒水喝了,然後眼睛一翻,直接倒在了案牘上。
李世隆嚇了一跳,連忙把昝贏給叫來了。
昝贏把脈之後說道:“陛下放心,駙馬都尉沒有大礙,就是舟車勞頓,有些疲憊,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這才昏睡過去了。”
“那他的離魂症沒加重吧?”
昝贏神情有些奇怪,秦墨才沒有離魂症,他好的不能再好了,脈象好的不得了。
但是太醫都這麼診治的,他哪能瞎說。
“沒有,就是要注意休息,要不然,駙馬都尉的離魂症會加重的,最好休養個一年半載的,鞏固病情!”昝贏睜著眼睛說瞎話。
聽到這話,李世隆鬆了口氣,“行行行,反正現在北奴打了,高力也亡了,朕不會再派他去打伊稚斜了。
就讓他好好休息吧!”
故意昏迷的秦墨聽到昝贏的話,暗暗在心裡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老昝,好兄弟,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