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皇!”
李世隆擺擺手,問道:“朕問你,你到底怎麼談的,當初不是說好了,好好商量,重新制定法規?”
“父皇,兒臣和東宮屬官一致認為,保留南番兩成法規,比較合適。
兒臣也不知道是那點觸怒了雙安表弟,讓他不滿意了!”李越道。
“小臣不敢不滿,現在的南番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大乾可以任搓圓扁。
或者說,這天下,就沒有大乾的對手。
誰不聽話,天兵揮至,不管是誰都要臣服。
如此,其他人的意見並不重要!
臣當初離開大乾,就是為了促進南番入乾。
臣,無愧大乾,無愧母親的教誨,也對得起自己的心。
但是臣對不起南番,對不起我父親。
所以,臣要回去向臣民認錯。”
李雙安將自己的王印拿了出來,留在了案牘上,“這是南番贊普的信物,有了此物,就能夠名正言順的掌南番大權。
我可以禪讓,配合繼位者!”
李越咬牙,“何至於此,談判不就是你來我往的,有必要如此嗎?”
李雙安這是直接將了他一軍。
李世隆臉色也不好看,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結果卻辦成了這樣,“五年前,我們就一同制定了方案,一切都在朝著當初制定的方案去推進。
為什麼要突然改變方案?”
“父皇,兒臣以為當年的方案不符合現在的國情,所以......”
李世隆打斷了他,“所以你就擅自做主,改變了方案?讓所有人的努力辛苦都白費了?”
“父皇,您不是也......”話說到一半,李越就將剩下的話吞了下去,他明白了,辦得好是他的功勞,辦不好,就是他的錯了。
皇帝是不可能有錯的。
想到這裡,他連忙跪地,“兒臣知錯了,請父皇恕罪,也請雙安表弟不要誤會,我本意並不是想要倚強凌弱,只是想盡快幫助南番變得繁榮富強。
只有這樣,雙方才沒有隔閡,才能夠更好的交流!”
見李越跪地認錯,李世隆臉色稍霽,旋即對李雙安道:“這贊普的位置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除了你這一脈,朕誰也不認!
還是當初說的那樣,贊普世襲罔替,有民事權,但是沒有兵權。
重新談判,在雙方都不吃虧的情況下,找到那個平衡點。
三天談不好,就談三個月,三個月談不好,那就談三年。
總之,無論如何,南番是大乾的南番,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可以,不過外甥有個請求,談判的事情讓秦駙馬都尉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