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中原的防線。

他覺得，是內部有敵人。

這些敵人早就將大乾滲透了，他們潛藏在角落裡，等待著機會，發動致命一擊。

所以，這就是他們為什麼會慘敗的原因。

要不是父皇太縱容秦墨，要不是這些人於秦墨關係太好，要不是沒有防備，又怎麼會如此。

“可是陛下，這.......”

阿嗣一把捏住了她的臉頰，極為用力，女人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你要是不願意留在這裡，就死去，再聒噪，安樂宮就沒有你的位置了。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你的兒子憑什麼跟人家的兒子比？

人家哪一樣不不比你強？

你拿什麼跟人家鬥？”

“陛下，賤妾知錯了，請陛下恕罪！”女人跪了下來，眼中滿是惶恐。

真在跳舞的歌姬也嚇得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要不要繼續。

阿嗣看著女人，不知不覺中，他也走上了李越的老路，當初李越就是在關鍵時候頭腦犯渾，在他看來，應該是被權力燻心了，亦或者是受到了其他人的教唆。

但作為一個帝王來說，他的所作所為是絕對沒錯的。

只是秦墨勢大，老八低估了秦墨，也高估了自己，僅此而已。

他一叫將女人踹開，隨即走到下方，將其中一個姿色最豔的歌姬拉了過來。

就當著眾人的面，恣意的縱橫馳騁。

安樂宮，有銷魂窟，還有酒池肉林，阿嗣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

任憑世人如何說他，他都不在乎了，就這麼痛快的等待大明軍隊的到來，總好過每日生活在緊迫之中。

而阿嗣卻不知道，他越是這般，李世隆，公孫太后就越是失望。

朝臣對他也是徹底失望。

眨眼間，便來到了中興二年春。

李照已經四歲了。

四歲的李照，不似李家人，反而生的濃眉大眼，小小年紀，就比同齡人要壯碩一截。

仔細一看，竟是跟秦墨長得相似。

外甥像舅舅，半點不假。

小小年紀的李照，每日都來大安宮給李世隆和攻速太后請安。

有些時候，李世隆會看著李照出神，然後回來上一句，“秦墨這外甥，十分像了八分，這哪裡有一點李家人的樣子？

不過這小子壯的牛犢子似的，從小就不怎麼生病，一看就是個中興之君。”

公孫太后看著李照，心情也是複雜的。

這小子長得實在是太像秦墨了。

那鼻子眼睛，甚至連說話，都跟他舅舅一樣，甕聲甕氣的。

她在想，一個小奶娃說話怎麼跟大人似的。

看起來一點也不可愛，憨憨的，讓人一看就想叫一句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