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家孩子受委屈,可她是嫡長公主,身上肩負的責任更大!
一時的忍讓,是為了最後的勝利!“
姬至聖也跟這道:“請陛下三思,”
然後窸窸窣窣的有人附和!
“不可,七姐絕對不能重蹈靖安姑姑的老路!”
李越紅著眼道:“父皇,兒臣請戰,雷霆軍已成戰力,讓匈奴和吐蕃悄悄,咱們大乾的國之重器!”
李世隆面無表情的起身,朝堂上的氣氛沉寂的可怕,“景雲,你怎麼看?”
秦墨拱手道:“小婿不同意趙國公之言,不可助長吐蕃囂張氣焰,國與國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女人能夠決定的。
也不該是一個女人決定,大乾的男兒,難道都不是帶把的?
難道大乾的男人,都沒有血性了嗎?”
秦墨聲音響徹太極宮,“靖安姑姑十八封家書,時隔十七年才到了京城,送到了父皇手中。
你們想讓涇陽公主的家屬隔多少年送進宮?
送的不是你們的女兒是嗎?
舅舅,你捨得送你的女兒嗎?”
這一句反問,公孫無忌直接不敢接話了,接了話,就落了話柄,萬一真把自己女兒送去吐蕃怎麼辦?
他哼聲道:“我女兒如何和涇陽公主比,若是大論東贊同意,老夫自然捨得!”
“切,你就是慫了,就是不敢了!”秦墨豎起中指,“你這種人天天就知道勸別人大度,輪到自己就裝死了。
一般你這種人我都不敢跟你站一起!”
這時,程三斧接話道:“為甚?”
“我怕打雷的時候,連累到我!”
“霍,他被雷劈了啊?”
“嗯吶!”
兩人一唱一和,不少人都笑了起來,原本嚴肅沉重的話題,瞬間就變了畫風。
李世隆嘴角一抽,“景雲,有事說事,不要人身攻擊,朕就問你,如果開戰,有沒有必勝的把握?”
眾人齊齊看向秦墨,秦墨苦著臉道:“父皇,這話,您該問問柳伯父,程伯父,成郡王,尉遲伯父。
我又沒打過戰,沒帶過兵,都沒出過京城呢,怎麼敢說必勝的把握!”
被秦墨點名的四個人瞪大了眼睛。
臥槽。
陛下問你呢,關他們吊事!
這一波移花接木,直接把四個人整不會了!
“陛下,俺老程是挺想打的,但是.......”
“程伯父,你別謙虛了,之前在軍營訓練,是你說要拳打吐蕃贊普,腳踹匈奴冒頓,還要順帶把高句麗給滅了嗎?”
程三斧眼睛瞪的跟牛似的,“你你你,你......”
“不用謝我,程伯父,我只是把你想說的話,說出來而已!”秦墨拍了拍程三斧的肩膀,“你好好跟父皇說,想辦法跟幾個伯父,幹翻吐蕃,匈奴,高句麗,加油,我看好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