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你慌什麼”珍珠譏諷道。
“你看錯了,我只是太痛了,表情痛苦不是很正常嗎?”方宏試圖辯解道。
“別處未尋得?或許最不易察覺之處,便是其藏身之所。依此邏輯,那毒物或許正潛伏於他身”劉斛冷靜分析。
“你說得對,我們得在他身上仔細搜尋一番。”珍珠果斷建議。
英子立刻用她那靈活的蜘蛛腿在方宏身上仔細翻找,卻一無所獲。
“怎麼可能不在?”英子滿臉疑惑,難以置信地說道。
“若不在身上,或許是我們的思路有誤,又或是那蠱母已潛入其體內。”劉斛沉聲道,目光深邃。
“那我就在他身體內深入探尋一番。”英子的怨氣,宛如一條狡猾的毒蛇,自大腿的傷口悄然潛入,無聲無息地在方宏體內肆虐。
方宏的身體表面之下,彷彿有無數微小的生命在蠕動,那正是這股怨氣在作祟,帶給他無盡的痛苦。
方宏的汗水,猶如沉重的雨滴,顆顆分明地落在床單上,每一滴都凝聚著他的痛楚與掙扎。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說!”方宏的哀求聲在寂靜中迴盪,他實在是無法再忍受這無盡的折磨。
英子在他的體內仔細探尋,卻並未發現任何異物,倒是方宏因為無法承受這份痛苦,提前求饒。
劉斛帶著一絲急切追問道:“在哪裡?”
方宏有氣無力地艱難開口:“在那個給我做法事的大師那裡。”
“事到如今你還敢騙我!”英子一聽這話,怒火中燒,頭上的黑絲根根立起,彷彿隨時會化作利刃刺向方宏。
“我不說實話,你們肯定會弄死我的,我又怎會騙你們?”方宏反駁道。
“此人狡猾多端,他的話不可輕信。”珍珠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我看著這小人得意的模樣,簡直恨不得與他玉石俱焚!”英子咬牙切齒,身上的怨氣幾乎要凝聚成實質。
“已經這麼多年了,我們離別了整整二十多年。英子,你和小曦不能再離我而去了。想想小曦,千萬別衝動。”劉斛擔憂地看著英子,生怕她因憤怒而做出傻事,一激動之下對方宏下死手。
英子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靜地分析道:“此人狡猾多端,明知我們不會輕易放過他,竟企圖將我們引入那位大師那裡,意圖借大師之手對付我們,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你剛才有在他身體裡發現什麼異常嗎?”珍珠問道。
英子搖了搖頭,露出失望的神色,“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東西肯定在他身上,肯定有什麼你沒注意到的細節。”珍珠堅持道。
“那我再仔細找找看。”英子試探性地徵求珍珠的意見。
珍珠搖了搖頭:“那個大師狡猾多端,恐怕已經設下了障眼法,你們再如何找,估計也是找不到的。”
劉斛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你們忘記了,我可不算是鬼物那一類的。”珍珠俏皮地一笑,回答道。
“對哦!”劉斛恍然大悟。
劉斛和英子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將位置讓給珍珠。
珍珠上前仔細察看,但並未在方宏的身體裡看到任何異常,她有些無奈地嘆氣道:“這小東西還藏得挺深。”
聽到這話,劉斛和英子都緊張地看向珍珠。
“你倆先別急,我再找一找。”珍珠安撫道。
既然用靈力探尋無果,她決定再用精神力仔細探查一遍。在方宏看似完好的身體裡,珍珠的精神力仔細掃過,最終,在心臟的位置,她發現了一個小黑點。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