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雷聿的帶領之下,齊齊向逍遙施禮。
“起來吧,林夕怎麼樣了?”逍遙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回主子,夕兒一直在昏睡中,滿面通紅,但身子並沒有發熱。”雲飛揚走前一步,仔細的回答道。
“哦,我看看。”覺得有些奇怪,逍遙忙走進床前,只見正如飛揚所說,林夕白皙的臉龐已經成為緋紅色,雙眼緊閉,呼吸也有些粗重。
“什麼時候發現的?昨天離開京城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適的?”略通醫理的逍遙,輕搭上林夕的手,摸著脈,向侍候林夕的男奴,也就是剛才稟報的少年問道。
“回主子,早上的時候,別的夫人都起來了,只有我家夫人還在睡,奴才就想去叫醒他,可一看才發現才發現不對勁。嗯,奴才也不知道夫人具體是什麼時候病了的。昨天出京時,還是好好地呢。”少年名叫玉清,他清楚的回答道。
“誰在這屋裡睡的?沒發現什麼情況嗎?”逍遙愛憐的撫著林夕的臉頰,轉向其它愛人問道。
“主子,昨夜妾和黑影在這屋裡與林夕同睡的,我們三人睡一張床,夜裡沒什麼情況啊。我們二個向來起得早,知道林夕有些貪睡,我們就沒叫他,自己梳洗去了。誰知一會兒,玉清就喊我們,說他病了。我們一看有些急,就讓他請您去了。”雷聿面色有些慘白,向來是因為心內著急的緣故。
“主子,昨天從京裡出來的時候i,夕兒還是好好地呢。他從那天您同意帶我們出來起,就高興地不得了,一直快樂的很,沒見什麼不適的地方啊。昨天在馬車上,一路上嬉笑,可高興了。”跟林夕相處時間最長,關係最好的是黑影,他戚然的向逍遙說道。
“哦,是嗎。”逍遙聽了二人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她暗想:雷聿與黑影的武藝都不錯,他們與林夕同宿,如果有人潛入,他們會驚醒的。而且看來離開京城的時候,夕兒應該是沒事的。昨天在這客棧中夕兒與自己等人同吃的一桌飯,大家都沒有問題,看來也不應該是飯食有問題啊。但是,摸夕兒的脈,卻是中毒的現象,這又是怎麼解釋呢?
“主子,大夫請來了。”弈棋在屋外,向內稟報道。
屋內的眾美男全部轉到屋內側的屏風後面躲了起來,只有玉清為了服侍林夕而留下來了,逍遙示意小紅,讓大夫進來。
“大夫,請進吧。”小紅讓進來一位年約五旬的老大夫。
“大夫,這位是家主。主子,這位陳大夫,是鎮上的名醫。”小紅為了讓逍遙安心,忙把老大夫介紹了一下。
“陳大夫,有勞了。”不理會於什麼身份之說,此時的逍遙只有滿心的焦急,冷靜地外表之下,其實埋藏著一顆擔憂的心。
“哪裡,老婦人當盡力而為的。”陳大夫抱拳施禮,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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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夫,我的夫妾如何了?”看著自從搭上林夕手腕摸脈起,就一直緊皺著眉頭的老大夫,逍遙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之感,見陳大夫終於放下了林夕的手,她急忙問道。
“這位爺,實不相瞞,老婦人雖然行醫多年,但是還沒有見過尊夫人的這種病情的患者呢。尊夫人雖然處於昏迷之中,看似中毒之象,但脈象又很平緩,似有毒素,又不能肯定。如若真是中毒,那必是慢性之毒,而且毒不傷身,可是卻使人昏睡。”陳大夫慢慢的回答道。
逍遙聽了,暗自點頭,這陳大夫所言與剛才自己搭脈時感覺的一樣。
“唉!不過,老婦人,是深覺慚愧啊,因為老婦人醫術不精,無法最終判斷尊夫人的病,老婦人不敢妄自下藥。看來老婦人是幫不上您什麼忙了,您另請高明吧,老婦人告辭了。”陳大夫說完,站起身欲向外走去。
“等等,大夫。我對醫理也是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