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地小聲說:等你回來再說吧。你不是要出差嗎?他不理,更緊地抱住我,屋子裡的氣氛好像要窒息似的,後來他把我抱起來,抱起來的時候沒忘了向窗外瞟一眼,小聲問:安全嗎?我點點頭,心裡很慌,不知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他把我直直地抱起來走向臥室,我這麼重,他竟然能把我抱起來,他的力氣可真大啊!他開始解我的衣裳,我裡面穿著緊身衣,他已經很急了,但還是笑著說,我解不開你裡面這個……但是他已經把緊身衣的上端褪下去,我本來就大的胸被緊身衣勒得格外豐滿,他已經等不及,用嘴啜住了我的奶頭,我的頭嗡的一下,全身一麻,沒有了力氣,他的手繼續向下遊走,然後壓在我的身上,我看到了他那兒!原來男人那裡是這樣的!看來藝術品是把那玩意兒大大地美化了!……真恐怖,真難看,我想我今晚一定要做噩夢了!這麼想著,好像是有魔咒似的,他忽然不行了,他看起來很急,說:等一會兒。他進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又走回來,我又偷偷看了一眼,他那兒硬了,不大,但好像屬於小而銳利的那一種,我嚇得快哭出來了,我哆哆嗦嗦地說:“我……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他並沒有被我的樣子嚇倒,他堅決果斷地進入了,我痛得一口咬住了被子角,幾乎大聲喊起來,能感覺到他也緊張萬分。他壓低聲音急急地問:有安全套嗎?我想起鈴蘭好像放在這裡一盒,就指給他看,他匆匆戴上,可不知為什麼,他進入我的身體之後半天沒動,不知是安全套的問題還是他戴得不對,我下面的一側一直在疼,我忍著。好在很短時間他就完事了。我的心終於回到了腔子裡。這一切太突然了,我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小心翼翼地問他:“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喜歡我嗎?”他笑著由衷地點頭:“喜歡。”然後他說,小時候,我是他崇拜的偶像。天哪,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然後他講了自己的童年,自己的父母和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戀愛史。然後他一聲不吭地靠在床頭躺著,半晌無語,我也只好把我的那點事說了。然後又沒話了。後來他問我的感覺,我說很好(其實一點也不好)。他又摸我的胸,突然說,你一定吃過什麼東西,這兒怎麼這麼大?我的臉燒得通紅:什麼也沒吃過。沒辦法。他笑著說,叫你歐版吧。中國女人好像沒有這樣的。他走的時候我躺著,他吻了我,說:你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香氣,你知道嗎?
什麼香氣?我莫名其妙。
他神秘一笑,沒有回答。
他走了之後我起來洗澡,感覺到下面一側一直在疼,我拿了個小鏡子在下邊照了照,果然一側已經紅了,但奇怪的是,並沒有出血,我以前看過書,書上說世界上極少的一些處女是不出血的,因為處女膜比一般人厚,那麼我就屬於這一種了?
我想可能他的安全套沒戴好,有一側已經卷起來了,捲起來的那一側硌疼了我。於是我去藥房買了最貴的世界名牌杜蕾斯,我買杜蕾斯的時候遠遠比平常勇敢,儘管我已經瞥見了藥店那幾個人異樣的表情,可我完全不動聲色,我忽然感到我前所未有的自信。看來,這件事還是利大於弊,完全可以進行下去。
17
他在回家的路上感覺很爽。
如果用房間來形容女人的身體,那麼,他覺得她就是一座宮殿,一座有著特殊香味的宮殿。他沒想太多,作為男人,爽過也就爽過了,想是不願多想的,他只是震驚她竟然還真的是個處女。他想他得對她好點兒,但是在心裡,他倒是有一種終於越軌的愉快,多年來,他和妻長期分居,早已形同陌路。在男女之事上,他根本沒有什麼特別嚴格的理念。只是有一條:別妨礙了工作。無論什麼人,若是妨礙了工作,那,對不起,立即斬斷情絲,包括妻子,兒子,甚至父母大人。
這是從小的教育賦予他的。他對她說,他最愛好的,就是“做事”。他喜歡做事的過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