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其實也不算什麼啦,我頂多只是看人比較準罷了!”袁耀半驕傲半自謙地總結道。
華歆驚歎連連:“世子心思縝密、智慮深沉,華歆歎服!”
王朗起身一拜:“世子佈局巧妙,用兵神速,王朗自弗不如!”
陳矯的政治頭腦就比上面兩人差一些了,只是吃驚道:“竟連陳群也甘為世子所用,這這這……”
“哦不不不,在下不是說世子您不能用他,只是在下萬萬沒想到,陳群乃潁川陳氏毓質名門之後,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袁耀故作好奇狀:“怎麼,聽你的意思,你和陳群之前還有交情?”
陳矯拱了拱手:“不敢有瞞世子,我們年少時一起學習遊歷過,在下還以為對他比較瞭解呢!”
袁耀笑了笑:“他本就是客卿之身,沒有一定要為誰盡忠的說法,季弼你言重了!”
陳矯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倒也是,若他真的是劉備和呂布的幕僚臣屬,又做出此等與外人暗通款曲的事來,我還真不知道要如何與他相見!”
“對了,如今徐州初定,不知大都督打算如何處置那些降臣降將?”
袁耀心中早有定論,但還是不緊不慢問道:“諸位有何高見?”
王朗連忙拱手推辭道:“我與子魚亦是降臣之身,怎能妄議此事?”
華歆也附和道:“景興所言極是,此事我與景興還是迴避為好!”
袁耀連忙起身將二人拉住:“兩位言過了!”
“子魚,你是我父親的舊識;景興,孫策討伐會稽郡也並非我父親的本意。兩位都不是我袁氏的敵人,而是我袁耀有幸請來的入幕之賓,怎麼會是降臣呢?”
王朗頓時一臉感激:“承蒙世子抬舉,實乃我與子魚之幸!”
袁耀將兩人拉拽著,連同陳矯一起圍坐在火爐旁:“能得諸位襄助,亦是袁耀之幸!”
說回正題,還是提出問題的陳矯頭一個說出了他的處置方法。
“在下以為,徐州這些降臣降將,無外乎三種!”
“其一,為本性忠良,被世子設計擒獲之人,如高順、張遼、曹性之輩。”
“其二,為賣主求榮、心懷異心之人,如陳宮、郝萌、曹宏之流!”
“其三,為迫於情勢而降者,如魏續、陳登、宋憲、侯成等人。”
陳矯一邊說,一邊舉起三根手指:“在下認為,對這三種降臣,該有三種不同的處置辦法!”
袁耀眯了眯眼:“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