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唉~”袁耀忽然想起了馮方女,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唉什麼唉!”呂姬挑了挑眉頭:“我只是不喜歡她,又不會欺負她!”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當了這個家,就一定會幫你照顧好這些嬌妹妹的,誰讓我是她們的姐姐呢!”
袁耀一陣無語,不過依呂姬的個性,只要不主動招惹她,她的確不會針對誰。
“好了,她過去了,你也滾吧!”呂姬推了袁耀一把,要把他推出門外。
袁耀一臉不解:“推我幹啥?今晚不騎馬了?”
呂姬俏臉一紅,嗔罵道:“不騎了,要騎找你的橋妹妹去!”
“人家寒天凍地的來看你,你也不去陪陪人家!”
“哼,我就知道你喜新厭舊!有新人忘舊人!以後你敢這麼對我,我就殺了你!”
袁耀被推出了房門,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我喜新厭舊?”
“你倆誰新誰舊還不一定呢!”
走到橋瑩房門口,袁耀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
“真的不用麻煩了,這裡的炭火足夠了……”看得出來,呂姬的確盡到了當姐姐的義務,房內炭盆燒得很旺,床榻上多放了好幾床被褥。
“啊……”橋瑩轉過身,這才發現進來的不是婢女小紅,而是袁耀,“夫君,你怎麼來了?”
袁耀當然不會說是呂姬推他來的,那樣豈不是顯得自己對橋瑩薄情?
“呃……你這一路累了吧?”袁耀踏足上前,握住了橋瑩的雙手。
也不知道橋瑩用了什麼法子,在這寒風凜冽、乾燥刺骨的臘月時節,一雙纖纖玉手依舊保持著那獨有的水嫩與光滑。
加上稍冷的體感,用冰肌玉骨形容實在恰當無比。
橋瑩雖然性子文弱,但絕不是愛哭的型別,但此時雙眼卻止不住地泛出淚花,“不……不累,妾身一點都不累!”
袁耀將她攬入懷中,聞著發尖的清香,好似一下回到了在濡須山漁獵時快活無憂的時光。
“對了,你妹妹呢?怎麼沒跟你一塊來?”袁耀也不知該說什麼,就想起什麼問什麼。
橋瑩原本靠在袁耀胸膛的腦袋一下轉了過來:“夫君,你真的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啊?”袁耀聽得莫名其妙,蘄縣最近也沒什麼訊息啊!
橋瑩有些猶豫該不該說:“小婉她……”
“橋婉她怎麼了?”袁耀眉頭一皺,有些疑慮道:“她是不是生病了?還是怎麼了?”
見袁耀面帶擔心之色,橋瑩下定了決心,朱唇輕啟:“小婉她……喜歡你!”
“嗯?”袁耀卻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答案,撓了撓頭:“她才多大啊,知道什麼是喜歡麼,不對,她平常不是最見不得我麼,又怎麼會對我有好感,你就別逗我了!”
“不是好感,是喜歡!”橋瑩糾正道。
“我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但她的確是真心想嫁給你,而你那天卻當著我父親的面,狠心要與她解除婚約,著實把她的心給傷透了。”
袁耀只感覺一陣頭疼,擺手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娶你們姐妹倆啊,是我父親沒經過我同意下的聘書,關我什麼事……”
話沒說完,只見橋瑩眉眼一低,情緒瞬間變得低落。
袁耀連忙改口補救:“不過話說回來,也多虧了我爹亂點鴛鴦,若非不然,我又怎能娶到像你這樣溫婉賢淑的佳人呢?”
懂事的女人最好哄,橋瑩就是這樣。
只見她一抬頭,芳顏舒展開來:“夫君過讚了,其實……我妹妹也不差,她雖然調皮貪玩了一些,但心思純淨,而且她要比我多才多藝,我會彈琴作畫,她其實也都會,且技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