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用刻意去澄清,大家也覺得燕禾澤是冤枉的。
與此同時,不少人甚至都在想,沒準他能拿到諸導新戲角色也是因為自身能力。
舞臺這麼有魅力,或許演戲也自帶天賦呢?
「這個周家越是真的厲害。」眼見燕禾澤之前的風評瞬間扭轉,陸煦不由感慨了句。
他倒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感慨周家越這個人有才華。
要說年紀,周家越可以說是燕禾澤爺爺輩的人物。他們所處的時代不同,接受的教育不同,流行的東西也不盡相同。
像是燕禾澤,好歹也是個唱跳歌手。別的不說,就是那些流行歌曲以及老一輩看起來有些花裡胡哨的動作很多人一時都學不會。
可是周家越不僅學會了他們的歌,甚至連舞蹈動作都那麼熟,可想私下是用了多少功夫。
如果不是生不逢時,像是周家越這種有實力的老藝術家早晚會出頭。
「可惜了……」
雖然陸煦沒有說太多,可是季修年就是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希望周家越的才華有施展的地方,可是規則就是規則。自己的路就該自己走,誰都有不得志的時候,總不能人人都借別人的身體搞重生吧。
「現在過去?」
眼見陸煦起了身,季修年便知道他要去找周家越,於是便想著一起。
然而陸煦這次卻把他按在了沙發上:「那邊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我先過去看看情況。」
周家越到底也算是季修年的前輩,陸煦是真的不想他為難。
他能想到的,季修年自然也明白。
知道陸煦出發點是照顧自己感受,季修年也就沒有再堅持,只是同陸煦道:「那我等你回來。」
「嗯嗯,待會見,我很快的。」陸煦丟下這句話便閃身離開房間,徑直去了周家越房間。
為了方便拍攝,整個劇組都住在片場附近的酒店。
季修年的房間在中間,而周家越的房間還要再偏裡一些。
此時此刻網上關於燕禾澤的熱度只高不減看,而當事人的注意力卻不在網上,反倒是捧著劇本看臺詞,甚至每一句臺詞情緒都分析。
「你是真敬業。」陸煦自己就是一個工作狂,對於同樣敬業的人自然幾分好感。
「你怎麼進來的?」陸煦突然開口,周家越毫無防備,直接從凳子上面跳了起來。
看著房間裡突然多出來的年輕人,周家越抬手拍著自己胸口,顯然是嚇得不輕。
雖然他認識陸煦,可是也不代表就能接受一個陌生人隨意出現在自己房間。
房門還是關著的,沒有一點開合痕跡,那麼這人又是怎麼進來的。
周家越對於陸煦一無所知,甚至在想自己剛才是不是自己忘記關門,後面看劇本又太過專心以至於進來個人都沒察覺。
面對周家越的防備,陸煦倒是表現的相當自然。他嘴角帶笑往前走了兩步,沒有急著回答周家越的問題:「周老師晚上好。」
一個陌生人隨便進了自己房間還沒有什麼歉意,周家越原本有些不悅甚至已經準備開口趕他出去,結果在聽到陸煦喊他周老師的時候瞬間傻眼,回神便除了一身冷汗:「你搞錯了吧,我姓燕……」
「周家越,南山市生人……」陸煦說話的語速並不快,然而他每說一句,周家越的臉就會白幾分。
在他看來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像是生辰這種資料百度都沒有,陸煦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陸煦的感覺,周家越心中恐懼便又深了幾分。他緊緊盯著陸煦的臉,試圖從上面看出什麼端倪。
這是一張完美至極的臉,甚至說話的時候還一直都在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