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夫的心裡、身邊只會有娘子一人。”
這話,是女人都愛聽。顧青麥猛然發覺她也不過是個小女人而已,聽了這些話,心不自覺的放柔,軟軟的趴在了東方隨雲的懷中。
“娘子生病,為夫心痛焦躁,恨不能代娘子受那病痛的折磨。娘子失蹤,為夫將所有最壞的可能全都算計了一遍,若真有歹人害了娘子,即便他貴為天子,為夫也要傾盡所能將他拉下馬為娘子陪葬。娘子,你信為夫不?”
當然信。只是為人臣子,居然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如果父親在這裡,肯定要羅嗦兩句。顧青麥一時間笑了,自家相爺這句話無疑是愛的宣言啊。“可是相府怎麼沒有傳出我失蹤的話?”
一想到這幾天自己像熱鍋上的螞蟻而她卻是躲在卓府吃乾醋,東方隨雲苦笑道:“起先我以為是陛下、太后、七皇爺拿了你想要挾我,是以不敢將你失蹤的事宣揚開來,擔心他們被我逼急了殺人滅口。”
難怪沒有傳出她失蹤的話來,顧青麥瞭然了,同時心裡又有些汗顏,可以想像得到自家相爺這幾天的焦頭爛額了。
“經我一一查證後,確信不是他們。但還是不能宣佈你失蹤的訊息,一來我在陛下他們面前撒了謊。二來我怕惹得岳父擔心。三來我更怕那拿了你的人狗急了跳牆……”
“如果一直找不到,你當如何?”
“一定找得到,為夫心中有感覺,不過時間問題。最壞的結局就是拿你之人要挾為夫做一些為夫不願做的事情而已。”
“若真的是呢?”顧青麥有些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無論什麼事情,為夫都答應他。”
一如太和酒樓中他說願意陪著她去坐牢的話,這誓言是何其的相似,“我有什麼好?惹得相爺費心、費力的牽掛至廝?”
“娘子的好,只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只要為夫知道就可以了。”東方隨雲語畢,卻是低頭吻上顧青麥的紅唇,輕柔之極,生怕碰碎了一隻瓷娃娃似的,當知道這尊瓷娃娃確實在他的懷中並且並未遠離也不是夢的時候,他才放心大膽的加深這個吻,幾近將二人揉為一體。直至感覺自己呼吸有些不穩的時候,他才罷休。
輕輕的摩挲著被他吻得有些微腫的紅唇,東方隨雲心中一動,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遞到顧青麥手中,“開啟。”
疑惑的將錦盒開啟,一陣清香撲鼻而來。“這是什麼?”
沒有回答顧青麥的話,東方隨雲只是取了藥,送到了顧青麥的口中。
入口即化,滿嘴生香,沁人心脾,只覺得身體通透,異樣的舒服。“藥?”見東方隨雲笑得柔和,顧青麥眼睛一亮,“無極之土木豆蔻?”
“據說這藥能起死回生,為夫已做了最壞的打算,一直將它帶在身邊。”
伸手勾著東方隨雲的脖子,顧青麥嘴角浮起一抹笑,“你的兄弟對你真好,為了你是兩肋插刀啊。”
“是啊,他對我是很好。好得讓我似熱鍋上的螞蟻活活煎熬了數天。好得他將我家娘子藏在府中讓我在外漫無目的的尋找。好得我被他耍了都不知道還一直和他稱兄道弟?”
看著東方隨雲咬牙切齒幾近變形的臉,顧青麥‘噗哧,一聲笑了,“我沒有告訴卓元帥我是誰。偏巧卓叔和卓嬸都沒見過我。”
聞言,東方隨雲震驚了。
“卓元帥挺噪舌的,容不得我多說兩句話。再說他認定我是你的仇人,甚至恨不能殺了我替你掩蓋御湖畔的一幕。”
“他敢?”東方隨雲已全然忘卻了自己曾經吩咐卓聞人要殺顧青麥的往事了。
顧青麥好笑的看著他,“卓元帥還說,如果我救了他,他就和我結拜兄弟,將你這位大哥閃一邊去。當卓元帥聽聞我夫家要殺我時,更是對我夫家恨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