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介紹著。
“哦?不就是前些日子朝堂上的風雲人物嗎?聽說郡主你用兵如神。小王倒想有空向昭仁郡主討教討教。”
“王爺過獎了。討教二字翊兒實不敢當。”我連忙施禮還恩。
“三弟,這位是不是你前些個日子,爭破頭想要娶進門的那位郡主?你倒還有些眼光。”另一位王爺打趣道。
此話一出,幾位王爺卻是出奇一致偏頭看向秋未煬。而秋未煬卻貌似賞牡丹出了神,渾然不知幾位爺在說些什麼。但凡熟悉他脾氣的人都知道,秋未煬已然動了真怒。
“二弟,休要胡言。”一位年紀稍長的王爺張口訓斥道。
“瞧我這記憶,都忘了給翊兒介紹這位兄長了。”雍瞻宣也察覺到氣氛有些冷清,甚至有些一觸即發的火藥味,連忙出來打圓場,“翊兒,這位是大哥,誠親王雍瞻憲;二哥,肅親王雍瞻謇;三哥,淳親王雍瞻宸;四哥,瑞親王雍瞻宓。”
正說著,守在牡丹園門口的小太監又報出了一串冗長的名號,聲音劃破了漆黑的夜空。
“威遠大將軍宇文昊到。”
“鎮北將軍阮曾吟到。”
“吏部左侍郎顧臨川到”
“兵部左侍郎季子陵到。”
“兵部僉事鍾誠凌到。”
“戶部主簿祁矜仰到。”
……
我心下一驚,飛快地與未煬交換了一下神色。兩人面上皆有喜悅之色,若說先前我還有顧慮,便是擔心我和秋未煬的力量不足以向秦楚兩家施壓,畢竟在朝堂的勢力,我和秋未煬是遠遠不如秦楚兩家的。可是鍾誠凌他們一來情況就又不同了,他們是武官,又是我的屬臣。僅憑秦懷仁和楚釋之還節制不了他們。這樣我們向秦家施壓的力量就更大了。
“曾吟參見郡主,參見秋相。”
“誠凌參見郡主,參見秋相。”
“臨川參見郡主,參見秋相。”
“矜仰參見郡主,參見秋相。”
我微微一頷首,示意他們起來,“來,見過五位王爺。”
“微臣(末將)拜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宓素聞昭仁郡主麾下鍾、阮兩位將軍驍勇善戰,是我皇朝自宇文將軍之下不可多得的將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瑞親王雍瞻宓淺笑吟吟地稱讚著。
“王爺過譽,微臣愧不敢當。”鍾、阮二人皆是抱拳還禮。
“臨川,怎麼現在才來?”這話卻是簡郡王問的,“往常你不是總跟著秋相的麼?怎麼,又在吏部碰釘子了?”
不提吏部還好,雍瞻宣一提起吏部,顧臨川的臉馬上漲成了紫紅色,冷笑道,“吏部那群爺倒也真真的牆頭草。右侍郎大人不來,我這左侍郎可真成了一個擺設。”
這一說,誠親王雍瞻憲著實吃了一驚,“他們不敢吧,吏部左侍郎可是從二品的官,吏部的人膽子居然都那麼大?”
顧臨川陰鬱地說,“我怕是這世上人的膽子,這會子全集在了吏部。王爺,各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顧臨川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抬頭向前望去。
只見一個小太監領著秦、楚兩家的人,向這裡走來。
秋未煬調笑道,“京城地面邪著呢,說誰誰就到。”
秦楚兩家都是保皇派,當年為了皇位之爭,恐怕也沒少跟這幾位王爺翻臉。這幾位王爺各人也露出了各人五花八門的表情。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真要唱的有憑有據,假戲也要作的有板有眼。這才是行家所謂的功底。
“秋相,幾位王爺都在呢。聊什麼這樣盡興?”秦懷仁首先笑著與他們寒暄道。
“上不可告天告地,下不可告妻告子。秦大人,你認為我們在聊什麼呢?”秋未煬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