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意思就是,盧西恩作為第一頭具有智慧的狼人。
如果他不壓制住,那麼這個世界很快就會有另一個種族出現,挑戰他們血族的統治地位。
所以他才給予盧西恩枷鎖,將他當作奴隸,防止他以及他的“後裔”坐大。
可是他這種又要威,又要戴頭盔的做法,讓旁邊的隱身看戲的祁玉極度不以為然。
威脅,要麼就扼殺在萌芽之中,要麼就應該化敵為友,拉攏到自己身邊、成為助力。
像他現在的做法,只是給血族埋下禍根而已。
維克多並不知道祁玉的存在,更不知道祁玉的想法。
他與盧西恩對視了一會後,就無情地下令,讓行刑官動手。
行刑官正巧就是之前跟盧西恩有嫌隙的監工。
聽到維克多說動手,他就來到盧西恩背後,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嘲弄道。
“我說過你失寵時我必會在場。”
陰險一笑,監工就拖拽著鞭尾掛著三根銀質刀片的鞭子,退到預定位置。
隨後一鞭一鞭地抽向盧西恩的背部。
很快,盧西恩的整個背部就變得一片血肉模糊。
即便以狼人那強大的恢復能力,在銀質品的剋制下,也痛得盧西恩忍不住打冷顫。
盧西恩雙眼看向城堡塔尖處的一扇窗戶。
那是索尼婭的房間,是他愛人現在身處的地方。
他只能透過思念,稍微轉移一下注意力,減輕背上的痛楚。
此時,房間內的索尼婭也聽到了行刑時鞭打的聲音,神色不安地來到窗邊。
看著自己男人為了自己經受這樣的折磨,她的心裡也非常痛苦。
可是她父親現在正在氣頭上,她也無能為力,只能含淚祈禱時間快點過去。
不僅索尼婭一個人在難過,連那些曾經被盧西恩幫助過的狼人奴隸,看到盧西恩受刑也於心不忍。
其中兩人衝動之下想要走上前去,卻被旁邊的吸血鬼士兵給打翻在地,拿著弩箭指著,防止暴動。
“啊……啊……”
起初幾鞭,盧西恩還能憑著堅強的意志力咬牙挺住。
但越到後面,背上的傷口被反覆抽打,他縱有鋼鐵般的意志也痛得喊出聲來。
最後,連克洛曼看得都不忍心了,走到維克多面前準備說情。
“怎麼?”
“住手吧,他是我們的守護者之一。”
“他們只是野獸,沒有靈魂。”
“這可能會激怒其他狼人。”
“那就讓他們憤怒,你怕他們?相信我,不懲罰只會更糟。
看到了沒,克洛曼?你覺得在城外能信任他們嗎?
他們連在城內都不可信任。
按我的計算,剛才那是第二十一鞭,繼續!”
說罷,維克多就揹著雙手,離開行刑現場。
他本來就不同意克洛曼之前在議會上的提議。
現在正好以這件事為契機,駁回克洛曼的申請。
狼人,就應該是奴隸,乖乖在城堡內待著!
等吸血鬼高層們跟著維克多離開後,盧西恩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打完三十鞭,兩名吸血鬼士兵將昏迷不醒的盧西恩單獨關在一個大牢內。
旁邊兩邊大牢裡,分別關押著人類貴族帶來的一幫人類奴隸,以及狼人奴隸。
人類奴隸這邊,其中就有憑著赤手空拳、英勇對付狼族的黑人壯漢。
黑人壯漢剛才在戰鬥的時候關注到了盧西恩,所以看到盧西恩奄奄一息的樣子。
所以他想給盧西恩一點幫助。
“離他遠點,不然他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