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在床上,暗自鄙視自己的膽怯。
不久,就見璇霄手中端著藥碗向她走來。
“為什麼不喝藥?”他冷凌凌地問。
某朵囁喏著道:“我怕苦。”
然後,她眼看著上仙含了一口藥,捏住自己的鼻子,就這麼口對口地灌了下去。
苦苦的液體被強迫嚥下,差點被嗆到,好不容易喝完一口,見上仙又低頭含第二口時,立即阻止:“不用勞煩師傅,我自己喝。”
說罷簡直像搶一樣地奪過碗,咕咕咕就喝了下去。
“不怕苦了。”上仙戲謔地問。
某朵苦著一張臉,看到他手裡的果脯時,頓時笑開了顏。
只是……他竟然把果脯吃到自己嘴裡!
某朵愣住了,仍由他再次附上自己的唇,一股甜甜的汁液充斥了她的心裡。
傻傻地看著他出了房間,傻傻地睡去。
234 為她守身如玉
璇霄離開片刻,墨神醫和珍珠憑空出現在某朵房間。舒殢殩獍
鳳帝去晴海之前,單獨召見墨神醫,所以某朵體內有五成沐春風之事墨神醫是知道的,當然,璇霄哪裡也知會了一聲。
他不在帝都,風音和邱析死活都要跟著他去晴海,鳳帝無奈至極,心想怎麼也得有人看著她才行,想來想去,能看得住她的人非璇霄莫屬。
這便是璇霄為什麼不讓她離開卿凰宮的主要原因,調養身體那是其次。
一個女孩子,那淫毒要是發作起來,身邊又沒有“救火”的人,璇霄大人一想那後果就直冒冷汗。
前日裡某朵偷跑出宮,天知道他剋制得多辛苦,才忍住給她做個全身檢查的衝動。
不是沒想過要收拾她,可一看到那她歪著小腦袋,巴掌大的小臉對你笑成了一朵花,便什麼火也發不出來了。
做她師傅七年了,對她的瞭解不可謂不深刻,一副無害又很好欺負的樣子,如果你真這麼想,那麼恭喜你,你被騙了。
那小騙子最擅長的就是四兩撥千斤,用無辜的眼神,溫柔的小手,殺人於無形。
花錯,幽篁,楚漣,也就罷了,畢竟這幾個男人對她用情至深,跟他一樣熬了這麼多年,才一步一個血印地走到她身邊。
心裡再難受,因為是他們,璇霄大人也只能忍了,偶爾想發飆的時候便在心裡默默唸著:小騙子,我把自己的一切原則都扔了,就是為了能成為離你最近的人,你可千萬別離開我。
話是這樣說,可作為一個男人,無視花錯、幽篁、楚漣的存在,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若是再突然冒出個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可還沒高風亮節,寬容大度到“來者不拒”的程度。
墨神醫正是看到璇霄大人眼裡不經意流露出類似防備的冷意,無需多言也知道他在防備什麼。
小氣,從來就不是女人的專利。
無論是何種身份,何種地位的男人,對深愛的女人有佔有慾那都是萬分正常的事。
同樣身為男人,墨神醫對上仙的行為表示理解,於是也只能委屈自己,趁他不在某朵身邊守著的空當,偷偷潛進卿凰宮給她做一些必須又不能讓上仙知道的治療。
那不知輕重又任性的小丫頭,在短時間內接連開啟了蓮華之術,涅槃之術,血獄之術,墨神醫對她的身體狀況甚是擔憂。
這三種術法風險極大,若非她乃神鳳之身,又有璇霄大人幾千年的修為支撐,另加夜幽篁的靈珠護體,恐怕就算他墨神醫心血耗盡也救不了她。
“到底是好是壞,你給我句話行不行?”
珍珠輕靈地躍上床頭,看到墨神醫眉心微蹙,頗有些不耐煩用爪子撓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