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入口便知是起碼三種以上的酒兌在一起的混合烈酒,極易醉人。
被一口氣不歇的灌了幾十壺酒,某朵漸漸的頭便暈了。
所幸迦籃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到了第四十五壺的時候,手腕抖得厲害,酒液倒是大半灑在了外面。
他長嘆一聲:“神鳳公主果然是一個酒中女豪傑,我今日喝了整整一天,眼下是不行了,我們明日再戰。”
迦籃拈指掐了幾個訣,瞬間出現十幾個紅裙白衫的童男童女,與門口接待他們的並無二樣,吩咐道:“把這些沒用的酒鬼統統丟出去,鎖上大門,明後日一律不見客。”
這一手召喚術用得極為漂亮,朵朵到如今也只能召喚靈獸,喚不來人形靈鬼。
迦籃搖搖晃晃起身,扔了一隻厚厚的信封在花錯懷中:“這次算我輸,你要的答案先給你一半,明天贏了我再給你另一半。”
說罷身形一晃便消失了,只留一陣濃烈酒氣。
某朵醉得腦子裡嗡嗡亂響,聽到“答案”二字,轉頭疑惑地看著花錯。
他什麼也沒解釋,只將信封塞進懷內,對她眨眨眼:“幹得好,明天再接再厲。”
她靜默半晌,突然說:“答案?你問師叔要什麼答案?”
花錯淡淡一笑:“乖,別問那麼多。”
朵朵果然沒再問,扶著酒案要站起來,兩條腿和棉花做成似的,受不住力瞬間便軟了下去。
花錯攔腰將她抱起,一路穿廊過院,最後她被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被褥帶著松林竹葉般的清香,輕輕蓋在她身上。
她幾乎是一沾床就睡著了,睡了不知多久,突然驚醒過來,只覺屋裡漆黑不見五指,身旁躺了一個男子,胳膊橫過來摟著她的肩膀。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氣和酒氣,是花錯。
朵朵微微動了一下,見他沒什麼反應,鼻息綿長,顯然是睡著了,她咳了兩聲,低低叫他:“花爺,花爺?”
他嗯了兩聲,睡意十足地翻了個身把她摟住,當被子似的蹭兩下繼續做夢。
某朵瞪圓了眼睛,心頭咚咚亂跳,悄悄抬手探入他的衣服裡,不著痕跡摸索那隻被他藏起來的信封。
摸啊摸,摸到一片光滑緊緻的肌膚,趕緊撒手繼續摸別的地方。
再摸,摸到衣服裡的暗袋,摸上去感覺沒有信封。
再再摸——卻被他用力抓住了手腕。
她一驚,頓時把眼睛閉死,裝作睡著的樣子,身上一緊,縱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他身體那種燙人的熱度。
她再也不敢裝睡,急道:“我……”
話未說完,他已經重重吻了下來,甚至有些粗暴,近乎蹂躪地吮吻她的唇。
她感到唇上的痛楚,像是被火在燎,不由奮力掙扎,拉扯他的頭髮,將兩人密合的唇拉開一些些距離。
“答案。”她顫抖地說了兩個字,他卻什麼也沒說,趁著她張口,一路攻城掠地殺了進來。
花錯粗重熾熱的呼吸噴在她面上,聲音暗啞得幾乎分辨不出:“小壞蛋……”
握著她的手,將一根嫩如青蔥的手指含在口中,舔了一下,雙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品嚐一種珍稀的美味。
“……我想做壞事了。”他捧著她火熱的雙頰,貼著唇喃喃說。
天狐一族,不論男女,天生就精通房中術,他這樣挑逗的動作讓某朵倒吸一口冷氣,試著微微移動身子,卻被花錯壓得更緊了,他柔聲哄到:“朵朵別怕,我知道你是神魂離體,我不進去,只是抱抱你。”
信你的話那就是白痴!萬一你控制不住,神魂受到刺激,那是立馬就回到身體裡去的!
她別開臉拼命在他懷裡掙扎,花錯卻死也不肯放開。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