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直到出了院子才長籲一口氣。可惜他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萌殺,如果知道了就會明白,他們現在的狀態就是被萌殺了啊。
「太可怕了。」等周氏走了,小龍崽兒揉著自己的臉,「快把我親化了。」
陸千山道:「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實在太可人了,估計你小時候就是這幅樣子吧。」
「那我怎麼記得清呢?」鍾玉麟揉完了臉,就扯著脖子去看桌子上的貢品,「我要吃那個,點了紅點的那個。」
陸千山給他擦了手,脖子上又圍了一塊手帕,才掰了塊兒點心給他,道:「至於嗎?不就是塊兒點心?」
小龍崽塞了一嘴點心,氣呼呼道:「以前我每日都有點心吃的,到了這裡已經好久都沒吃過了。」
陸千山看他吃的香,也嘗了一口,只覺得滿嘴甜滋滋膩人的點心渣兒,實在沒什麼好吃的——還不如末法世界不塗奶油的雞蛋糕餅好吃呢。
他想起那鬆軟香綿又不膩人的蛋糕,嚥了咽口水。
他又想到一些賺錢的招兒了。
今年雖然三皇子失蹤了,可是並沒有影響到民生問題。正月十五的時候,家家戶戶門口都掛上了漂亮的燈籠。在剛下過的白雪襯託下格外漂亮。
半下午的時候,王金柱就來請周氏他們去縣城看燈。幾個大孩子已經好幾年沒看過花燈了,小孩子更是從出生就沒看過,於是都眼巴巴的瞅著周氏。周氏這次不肯放陸千山一個人在家,硬是把他拽上,又去鎮上租了一輛騾車,兩輛車帶著陸廣明一大家子和王金柱家幾個媳婦孩子們呼啦啦去了縣城。
陸千山看了一會兒就沒了興趣,當他看過皇家燈會,看過末法時代那種更加漂亮的燈會,對這種縣城裡小打小鬧的燈會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來。陪著周氏他們走了半條街,乾脆就坐在餛飩攤子前不起來了。
正月十五看燈的人可真不少,似乎家家戶戶都出來了,大街上接踵摩肩的。因為兩個小的一個被陸廣明抗在肩膀上,一個被陸千帆抱著,所以也不用怕那些拍花子的,一家人四處溜達難得有這種閒心。
陸千山吃了碗餛飩,就坐在牆邊兒四處的看,他還看見了陸大田家的人,有老大家老四家和老五家的,仍舊沒看見老二家老三家的。那一家子自從鬧了一次分家之後就變得十分消停,安安穩穩的住到正月十五,一大早於氏就迫不及待的讓陸千庭去鎮上租了車,帶著大包袱小行李的回了縣城。同時跟他們一起走的還有老大媳婦兒跟金枝玉葉倆閨女,以及老五家一家三口。
至於老四,那是吃完晌午飯跟陸張氏不知道說了什麼,討要了一把銅板,就帶著媳婦兒孩子去了縣城。說是要看燈,其實就是想去沾大侄子的便宜。
陸張氏也沒怎麼擋著,怕鬧得難看,因為今天才是他們家倆閨女回門的一天。
陸大田家倆閨女嫁的不錯,只不過稍微遠了點兒,於是就定了新規矩。大年初二不用回孃家,到年十五再回,一直住到出了正月才回去。送他們回來的是倆女婿,跟老丈人家住了一宿,定好來接媳婦的時間,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老丈人家做好的各種吃的坐著驢車走了。
陸張氏看見自己倆閨女就哭,陸秀秀也跟著哭,大姐二姐的喊著,眼淚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委屈呢。
這倆閨女長得都像陸張氏,白淨的臉盤子,眼睛細長,是個漂亮坯子。只是那脾氣也隨了陸張氏,一進門眼珠子就滴溜溜的轉,看上去一肚子心眼。
大閨女陸寶珍拉著三個孩子挨個的叫了姥姥姥爺,拿了紅包。等二閨女家倆孩子也磕了頭拿了紅包之後,讓孩子們都去西屋玩,她這才開口,「娘,你們咋回來了呢?剛才我們往那邊去,半路讓人擋了,說你們搬回來了,讓我們直接過來這邊,我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