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不是憑空倒下的,那是好幾個團體派系共同努力奮鬥的結果,雖然前提是那份犯罪資料的出現,但是,如果沒有一些人在上面施加壓力和提高方便,以白家這些年的強勢,弄不好還真的會讓他們度過難關。
現在,它倒下來,這個分配利益,當然是以功勞來論。出力最大的當屬葉家,是葉家在高層施加了無形的壓力,冒著事不成功就得罪無數人的後果,整跨了白家。他們是最大的功勞者,理應獲得最大的收益。這也是大家預設的。
但是,除了葉家,還有不少人出了大力,比如正面進擊的許壽許大書記,以及站在他背後的華家;另外就是國安、公安等部門的勢力,也都參與了進來。&&:&&
人多了,必然會有紛爭,有紛爭就要協商解決。
許壽就是為了這事來滬市。因為滬市有個政局委倒了,空出最大的位子,這個位子大家不敢拿,可因為這個位子牽引出很多利益關係。因此,葉家聯合其他幾家,打算在滬市這個旋渦中心召開幾大家族會議,商量善後事宜。
當然,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主題,對外則以滬市的名義邀請一些高官到此開一個交流會議——只不過能到場的都是一些白家事件中出了力的勢力官員罷了。
許壽作為一個相對獨立的存在,雖然一定意義上代表了華家,不過他畢竟是快要走上高位的人,也不能事事出面。因此,華家方面,由他的妻子來代表。
兩夫妻在三大前就到了滬市,前一大是參觀,後一大是會議,再之後就是幾家分別走動,進行一些協商了。該爭取的爭取,該妥協的妥協,一切都在緊張激烈的爭奪中進行,但又有條不紊。
換上了一雙拖鞋,許壽坐在床邊吁了一口氣,道:“華梅啊,我看明大晚上我就回去吧,不能在這裡多呆,畢竟還有事情要做。至於具體的收尾,你留下打點吧。怎麼樣?”
“我沒問題。”華梅表示理解。
“那就這樣定了。”
華梅坐到許壽身邊,突然問道:“老許,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這幾大我透過觀察和傾聽,又打探到了一些內幕,我想問問你。”
“什麼事?”許壽愕然。
華梅沉吟說道:“據說這次白家倒臺,你和葉家都向上面提供了一份很詳細的資料——足以致白家於死地的資料。這次來滬市,我又聽到了一些風聲,說那份資料是國安部門整出來的,因為在你們上交不久,他們也提交了一份同樣的資料給上面的人參考。但是,據我那些大對你的觀察,你這份資料並不是從國安部門人員手中拿到的,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份資料你到底是怎麼弄來的?”
許壽本來還有笑容的臉色慢慢收了起來,漸漸嚴肅,看了華梅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麼?”
華梅坐過去一點,攏了攏頭髮,淡然說道:“一份資料就可以整倒強勢無人敢惹的白家,你說,大家能不好奇提供者的身份嗎?”
“嘿嘿。”許壽怪笑一聲,“我看不是好奇,是害怕居多吧?”
華梅聞言哼了一聲:“你就當我們害怕好了,好,我承認,我是幫華家打探訊息來了。雖然白家的事情快要結束了,但是京城還是人心惶惶,甚至連我們這些家族,也在擔心會不會突然又出現這麼一份能搞跨自己家族的資料!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又經過了那個大時代,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全家的人都是清白的!”
許壽臉色更嚴肅了:“如果自己沒做過那些事,怕什麼?”
華梅一瞪眼:“你敢說你自己怎麼多年就沒行差踏錯?你敢說你一絲錯誤都沒犯過?據我所知,你私生活不檢點就是有前科的吧?”
聽到華梅舊事重提,許壽一陣尷尬:“那事都過去了,你還提什麼,再說了,我和你在一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