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誠親王陳潛麾下效力。”倪源道。
“陳潛竟然能夠收服他?這個溫弦在江湖上一向是出了名地心狠手辣,認錢不認人,而且又殘忍嗜殺,經常因為一言不合就屠人滿門,因此在江湖上仇家很多,只是因為他年紀雖輕武功卻極高,一直沒有人奈何地了他而已。”
倪源沉思片刻,對竇峰道:“你再派人去將這件事自己調查一下,探查出陳潛到底是怎麼收服了溫弦,如果只是用金銀財物,我們倒是可以同樣收買,如果是其它的方法……”溫弦此人的快劍名震江湖,而且偏偏又精通易容奇術,他當起刺客來,是在是令人防不勝防。
竇峰依言領命。
盧奇凡又道:“這麼說來,此事恐怕是棟樑會和南陳安排在大齊的潛伏勢力合作的結果。”
“恐怕就是如此,”倪源道:“只是此事的真相如何倒是可以以後在詳細調查,可是眼前卻有一樁天大的難處了。”
他以前從棟樑會中調查來的訊息就說明這次的行動準備嫁禍給他倪源,誣陷他行刺齊瀧,有謀反之心。
本來得到訊息之後,倪源準備從容佈置,趁機把棟樑會的這個心腹大患一網打盡,沒想到他們這次行動的忽然提前打亂了他的計劃。
以棟樑會對他的刻骨仇恨,不可能因為提前行事就放棄誣陷他的計劃。
在死掉的刺客死士身上,必然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將疑點指向他倪源。現在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估計內殿的侍衛已經開始會同刑部仵作檢查屍首,準備調查了。
他身為舊梁降臣,地位原本就不穩定,而且與以王家為首的這些大齊原有的根深蒂固的名門貴閥勢同水火,此事一出,必然要趁火打劫,而且,齊瀧此人又生性多疑,對他以後的行事大有妨礙。
“皇上怎麼樣了?”盧奇凡又向竇峰問道。
“有豫親王等人保護,皇上沒有受傷。”竇峰迴稟道:“皇后和倪貴妃也沒有什麼,在場的死傷者地位最高的就是陳淑妃了。”
“皇上雖然沒有受的什麼傷害,可是驚嚇也是少不了的。唯一值得慶幸的可能就是,這次的筵席太后沒有到而已。”倪源搖搖頭。
“主上此言差矣,幸虧這次太后沒有來。”盧奇凡輕笑道。
倪源略一思索,立刻明白了的意思,這次的刺客事件對她們來說最值得慶幸的是複雜尋找挑選戲班子的是王家,真的追查起來,王家也脫不了行刺的嫌疑。
這幾年來,王家在朝堂上的勢力日趨龐大,使得皇上對王家原本就是心存芥蒂,而且宮裡還一直有傳齊瀧並不是太后親生骨肉,而是因為擔心遲遲不能生下皇子而抱養了一位低階宮人的兒子的傳言。尤其這種危險的情況,太后偏偏沒有到,是不是事前知道了什麼?只要稍加挑撥,有心人難免要向某個方向懷疑了。王家一向與他們倪家不合,是他們栽贓嫁禍也不無可能。
盧奇凡沉思了片刻,抬頭道:“主上,屬下倒是有一計,可以為主上洗清罪名,不過主上要吃些苦頭了。”
“噢,先生快說。”倪源急道。
盧奇凡附耳低聲說出計劃,又道:“這幾年來主上雖然竭力低調,少參與朝政,但是相繼滅衛平蜀,而且這次又在南陳立下大功,朝中難免有人嫉妒,只怕已經有功高震主之嫌了,如今溫弦參與到這次的刺殺行動之中,恐怕是南陳要再度啟用陳潛的動向了,主上不妨趁此時機暫且韜光養晦、避其鋒芒,靜觀其變,再圖大事。”
倪源大笑道:“好,就這麼辦。”
西福宮。
正殿。
倪貴妃由幾個貼身的宮女扶著,進了寢殿,經過了剛剛的那場驚嚇,她的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但是已經冷靜下來了。
幾個宮女服侍貴妃坐定,“娘娘,還是叫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