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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璃的反應令我忍俊不禁,我說要的就是這效果。
剛用過早餐。有護士過來說要給我檢查清理大腿上的傷口,澹臺璃和王大郎在護士過來開口之後離開房間。
護士邊幫我檢查清理傷口,邊咂舌說我是她見到的第一個傷口癒合速度驚人且傷口癒合後是不留疤的。
我沒有去接護士的話茬,在護士幫我檢查清理傷口的時候,我瞟一眼大腿處那傷口,我看到那傷口現在只能算是皮外傷。
護士幫我再把大腿傷口給包紮起來後並沒有立刻離開。杵在我的病床前滿眼豔羨的望著我。
我不明所以,問詢護士怎麼會有這麼表情。
護士立刻接了話茬,說我男朋友對我真好,說在我昏迷的時間段每次她來給我檢查清理包紮傷口,都是能看到我男朋友坐在我床邊緊握著我的手滿眼的擔憂,說她每次來為我清理傷口的時候我男朋友都是會在一邊一直叮囑她下手輕點再輕點。
我知道護士所提的我男朋友指的是澹臺璃,在護士講完之後,我告訴她澹臺璃不是我男友。
我的話語出口,那護士訝然情緒不掩,說她還以為澹臺璃是我男友,說就是因為有了這個認為她之前每次來為我清理傷口的時候都沒趕澹臺璃離開。
護士的話語令我滿臉黑線,我再問她是誰給我換的這病人服,護士回答我說依然是澹臺璃。
護士講完後滿眼八卦的再瞟我一眼,尷尬的笑著,再說她剛才什麼都沒說說她有事要忙了現在就要離開。隨即就快步離開了病房。
護士離開,王大郎和澹臺璃進入病房。
因為護士之前的話。我多瞟幾眼那澹臺璃。只感內傷嚴重實在是傷不起。
我沒明白,在我被推入手術室時候,王大郎當時是和澹臺璃在一起的,有王大郎在,何以在我昏厥之後,王大郎會同意讓澹臺璃動手給我換衣服。
醫院裡不缺女護士,這為我換上病人服事情是怎樣都不應該輪到澹臺璃頭上才對吧。
我清楚此刻現在我身上所有的衣服也只是一身病人服,病人服下面僅剩真皮肌膚,清楚澹臺璃為我更換病人服代表著我曾經完全走光。布邊豆圾。
我的多瞟幾眼澹臺璃,澹臺璃歡脫笑著問我怎麼了,問我是不是覺得他越發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心底嘔血間,我收回視線收斂情緒點頭說是。
事情已經事實發生,追究起來於事無補不說,還會徒增尷尬,我選擇假裝不知選擇不再提及。
回答完澹臺璃的話,我開始與王大郎和澹臺璃商議著出院事情,王大郎和澹臺璃是異口同聲堅決反對。
看到王大郎和澹臺璃的反應,我說我身體會自動修復傷口,我現在手臂手心的傷痕已然完全消失,大腿上的傷口現在只能算是皮外傷。
王大郎和澹臺璃依然反對,說我之前失血過多,怎樣都是需要在醫院裡多待幾天,說我奶奶亦是如此交代讓我不可急於出院。
聽到澹臺璃和王大郎搬出奶奶,我問他們我需要在醫院多待幾天,王大郎和澹臺璃商議後給出我答案,說至少再三天。
我點頭說好,說那就在醫院裡再待三天。
在醫院裡的時間基本上也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如此我倒是有寬裕閒暇時間去關聯追蹤吳喜兒、白伶兒和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
關聯追蹤吳喜兒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在澹臺璃的那通電話之後沒多久,吳喜兒就接到一個電話,再很快起身徑自撇下床上依然熟睡的白天明就離開了臥室。
當吳喜兒開啟白天明住所的房門時候,我看到出現在吳喜兒面前的是多日未見的方瑋。
吳喜兒恭敬模樣讓方瑋進屋,方瑋開口就是問吳喜兒現在在哪裡養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