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曾吃過什麼晚餐。
當王大郎回返家中之後,他接到有人來電,那人告訴王大郎他又替王大郎接了一趟活,不過這趟活較之之前的活都要棘手,不過對方出價甚高,問詢王大郎要不要接下來。
王大郎問都沒問那人所提的到底是什麼活就毫不遲疑同意,說今天下午三點左右讓那人去香裱店接他。
關聯可隱身紙人儲存的訊息到這裡,我斷開和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的關聯,長長嘆息一聲。
為情所困者失心失性,在當初的心之承諾變成負擔時候。完全放棄才是唯一解脫。
只是,當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變為過去式,沒有幾個能真正做到完全放下。
人的一生要遭遇到很多人,事關感情之事,無非也就是三種人:你的愛人、愛你的人、你愛的人。
生命中,定然會有那麼一個人,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總有一段情感,旖旎在眉間唸了又念。
所有的歡喜,都是一個方向;所有的落寞,都是一個位置。
為了那份令心靈悸動的牽念,人,可以低到塵埃。
人最大的悲哀,不是求之卻不得,而是經歷之後的各種捨不得放不下情緒的如影隨形。
“丫頭起這麼早啊,怎麼還沒好好打扮一下,不是今天要參加韓天秦的婚禮嗎。”就在我心緒難平時候,我的身後傳來王大郎的聲音。
“師父早,今天婚禮的主角不是我,就這樣就好。”我轉身望向王大郎,笑容大大。
“也對,我家丫頭本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如果再打扮起來,定然會搶了婚禮所有的風頭。”王大郎哈哈笑著。布以叉弟。
“師父,做人要低調,不過我覺得您眼力很好說的很有道理。”我抬高了下巴。
“哈哈哈哈,你這丫頭還真不知羞,那就等到丫頭和小子結婚時候,丫頭再好好打扮。”王大郎哈哈大笑。
“那是必須的,師父快些收拾下,我再去熱一下飯菜。”我笑著去往廚房,把冷掉的飯菜再熱一下後襬上餐桌。
“師父,能和我講講你和之前來香裱店的那女的,曾經發生過什麼麼。”一起用餐,我瞟一眼王大郎開口問詢。
“沒什麼好講的,都過去了。”王大郎頓住了吃飯動作,搖頭嘆息一聲。
“過去的只是事情,心裡過不去那道坎,那其實也等於一直不曾過去。”我心中喟嘆一聲。
“師父,不是有句歌詞是最後一次想起你麼,左右這會兒沒事,就把當年事情講講唄,算是緬懷一下往事和往事做個了結,從此之後翻篇過去只管展望未來,如何。”看王大郎不語,我繼續開口。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我只是自己心裡過不去那道坎。”王大郎把筷子擱在餐桌上,再嘆息一聲。
王大郎告訴我,他小時候家鄉發大水淹死不少人,他是個僥倖逃脫的,但自此以後親人不在他成了流浪兒。
那女的叫臘梅,是她父親可憐他把他帶回了家,從此之後他就算是在臘梅家住下了。
臘梅是城裡人,自小就喜歡把自個收拾的漂漂亮亮,他第一次看到臘梅,就只感臘梅漂亮的不像話。
他住在臘梅家後,生活壞境的變化雖說是令他衣食無憂,但他亦深深自卑寡言寡歡。
而臘梅,毫不嫌棄他是外來的流浪兒,圍著他大郎大郎的叫著逗他開心,還把她最喜歡的東西給他分享。
隨著和臘梅的相處,他的性格漸漸開始活潑起來,在他心裡,臘梅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當時他是純粹的把臘梅當成了妹妹看待,他暗暗發誓將來他長大了一定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顧自己這妹妹,為報答收留之恩更因為臘梅在他心中那就是天使的化身。
隨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