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奶奶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頓住腳步,杵在奶奶的房門口握緊了雙拳。
“或許是羅鍋頭的魂魄早已經去往地府了吧,小冉睡吧,時候不早了。”奶奶走過來,牽著我的手拉我到床邊。
我和奶奶一起休息,躺倒床上熄了燈我兀自睜著雙眸。
奶奶的或許之中,不止是有羅鍋頭魂魄早已經去往地府,還有羅鍋頭的魂魄被人弄的魂飛魄散。
兇手是哪個,是張鐵蛋還是另有其人,不管是否是另有其人,我確定,羅鍋頭的死必然與張鐵蛋有脫不掉的干係。
那麼,我現在能為羅鍋頭的死做些什麼。
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羅鍋頭枉死,卻是我煩擾纏身,貌似也沒有時間和精力以及本事,去替羅鍋頭有冤抱冤有仇報仇。
“小冉。做什麼事情都要量力而行,不要刻意的給自己增加思想負擔。人心不古世風日下,我們是管不完那麼多閒事的。”黑暗裡,奶奶嘆息發音。
“奶奶知道,你把羅鍋頭當成親哥哥一樣看待,你會難過會想著替羅鍋頭報仇,但任何事情,都講究的是本事,你還遠遠不夠。”奶奶繼續發音。
奶奶的話語,讓我眼底酸澀,我點頭告訴奶奶我明白。
閉上雙眸,我開始修煉竹簡內容第五層。
闖過了二十四歲命劫,我才能再言其他。
翌日清晨我早早起身,準備先去探望下羅叔。
當我推開房門。謝一鳴也恰好從我的房間裡出來,謝一鳴告訴我,他陪我一起去往羅叔家。
當我和謝一鳴到達羅叔家的時候,我看到,羅叔家大門大開,羅叔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院子裡目光呆愣盯著大開的院門,滿眼血絲,貌似很多日子都不曾好好休息。
看到這樣的羅叔,我眼底黯然。
快步走到羅叔身邊,我蹲下身體,輕聲喚一聲羅叔。
羅叔呆愣著如同剛看到我一樣,抬手指著院門,問我有沒有看到羅鍋頭回來。
“羅叔。您要節哀順變,羅哥再也不會回來了。”我聲音乾澀。
“小冉你要這麼講羅叔可要生氣了,你羅哥對你不錯,你咋可以這樣講。”羅叔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在羅鍋頭家裡待了有一個多小時時間,面對羅叔的始終不願意面對現實,我哀傷且無奈。
奶奶最後尋來,叫我和謝一鳴回去吃飯。
我和謝一鳴與羅叔告辭離開時候,羅叔依然固執的坐在院子裡望著大門口。
回返家裡,奶奶招呼我和謝一鳴用飯,問我這個生日準備怎樣過。
我興致缺缺,只說怎樣都好。
想到我在鎮子上見到的那瞎老頭,我問奶奶,她是否也知道那瞎老頭還在鎮子上不曾離開。
奶奶點頭,說瞎老頭即便守在鎮子上不走,他也很難再湊齊那麼多陰魂供奉九頭鳥。
我問奶奶此言何意,奶奶告訴我,供奉九頭鳥一次不成再來一次時候,其所需要供奉九頭鳥的陰魂數量是要翻倍的。
奶奶說,她只要在家,都是會抽空去破壞,那瞎老頭拘禁死後七天到十三天陰魂的行為,瞎老頭到現在為止,還不曾拘禁到一個合乎規格的陰魂去供奉九頭鳥。
奶奶的話讓我心下大定,想起之前那九頭鳥雕像,我問奶奶是如何把它處理掉的。
奶奶告訴我,被陰魂供奉過的九頭鳥雕像輕易不得打碎,她也只能是利用硃砂配合著法術去去九頭鳥雕像上的煞氣,再利用香灰迷了那九頭鳥雕像的眼睛,再把九頭鳥雕像給埋了起來。
奶奶說,只要把處理過的九頭鳥雕像埋入地下四百四十四天,接下來打碎與否都無關緊要,都是不會出現什麼岔子。
我追問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