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羅鍋頭這狀態。提醒羅鍋頭,那女的,怎樣都不是明明,他現在想的應該是如何脫離張鐵蛋,其他的,都是以後的事情。
羅鍋頭點頭稱是,開始收斂失常的情緒,慢慢恢復正常。
和羅鍋頭一起吃飯,我把我能想到的勸說話語全部講給羅鍋頭聽,想制止羅鍋頭繼續在張鐵蛋手下潛伏。
羅鍋頭沉默不語,任憑我怎麼勸說,都是不表態度。
吃到一半時候,羅鍋頭起身說去趟衛生間,我就在屋子裡等他回來。
我對於如何都勸不動羅鍋頭。是深深無力感。
羅鍋頭的精神可嘉,可他不是救世主,怎麼可能玩轉那麼多聯手黑幫,稍有不慎,那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我在房間裡等羅鍋頭回來,卻是久等不到。
我開門問門口的服務員,羅鍋頭去了哪裡,服務員說她們也不大清楚。
再在房間裡等待一會兒,依然不見羅鍋頭回返,我撥打羅鍋頭電話,卻是提示關機。
想到那之前經過門口,讓羅鍋頭魂不守舍的詭妝女人,我額頭青筋猛跳。
我再次問詢服務員,可見到之前,杵在門口一會兒的那臉跟調色盤一樣的女人。
這一次,服務員倒是給了我答案,說那女的這會兒貌似不在這一層,好像是早就下樓去了。
服務員的一問三不知另加模稜兩可話語,讓我更是心焦不耐。
我付了飯錢,交代服務員,如果羅鍋頭回來房間,讓她們告訴羅鍋頭,我已經離開,讓羅鍋頭給我打電話。
匆忙離開飯店,我打的回返小區。
從揹包裡取出一個剪紙紙人,我搖下車窗投出窗外,讓其先行一步,去那女人住處,看看羅鍋頭是否被那詭妝女人帶去了。
催促著計程車師傅加快速度駛向小區,我不想羅鍋頭受到傷害。
走到半路,剪紙紙人就回饋過來訊息,那女人房子裡,不但沒有羅鍋頭和那女人,連昨晚的鬼魂都不在。
這樣的訊息,讓我更緊皺起額心。
我吩咐計程車師傅,再次回去那飯店,讓剪紙紙人逗留詭妝女人房間,時刻關注那女人和鬼魂是否回返。
在計程車師傅掉頭時候,我再朝著窗外擲出剪紙紙人,讓其去往飯店,搜尋羅鍋頭。團找東劃。
剛才只揪心羅鍋頭是隨著詭妝女人回返小區,我竟是忘記了,先讓剪紙紙人,在酒店裡先尋找一遍。
暗惱失策,我腦海裡過濾著,身形激射向酒店的剪紙紙人,反饋過來的一路所見,探尋羅鍋頭的身影。
酒店裡燈火通明,剪紙紙人進入酒店後無處遁形,引發無數人驚懼目光,酒店頓時大亂。
酒店經理指揮著服務員去追逐剪紙紙人,那些個服務員被迫追逐剪紙紙人,卻也只是仗著人多才敢揮動著手中的傢伙什追逐紙人,無人敢真的去擊打懸空飄蕩的剪紙紙人。
我知道,我此舉會把紙派公諸人前,但我已經顧不了太多。
按照昨天晚上,詭妝女人屋內,那鬼魂吸食男人陽氣的速度,一個晚上時間,健康男人也是會只餘半條命。
詭妝女人迷惑男人,讓鬼魂趁機吸食男人陽氣,陌生人我可以不管,但事關羅鍋頭,我就淡定不了無法坐視不理。
剪紙紙人在酒店裡的這一鬧騰,竟是讓我透過剪紙紙人,發現了從另一處包間裡走出來,看外面情況的羅鍋頭。
羅鍋頭身後,就跟著那詭妝女人,我透過剪紙紙人,得知那房間裡,還有那鬼魂在裡面。
不過還好,此刻的羅鍋頭衣衫整齊,應該還不曾與那詭妝女人發生關係。
出了房門的羅鍋頭,看到飄蕩其面前的剪紙紙人,訝然非常,開始掏出手機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