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把氣喘勻後,告訴老者,可以把這洞口給填死了,抑或完全把墓穴給刨了也可以,裡面的鬼魂已經不復存在。
老者連連點頭,說一會兒回去,就帶村裡人來,把這墓穴給刨了,小村莊,再也不要這礙眼的玩意存在。
我和老者一起回返到小村莊,我把早上在自動取款機上取來的五千塊錢留給老者,就準備尋湯思可一行匯合。
老者說什麼都不收下,說我是他們村裡的大恩人,這還沒給我報酬,是怎麼也不可以再反過來收我的錢。
看老者態度堅決,我只能再次把錢給先裝進揹包,留到我和湯思可一行離開小村莊時候,託我們中午要食宿的那家,轉交給老者。
我和老者告別,打電話問清楚湯思可一行所處的位置,就朝著山上趕去。
當我走到山腳下,湯思可一行已經下山,我們就在附近再逛一會,也就回返到了,之前講定中午食宿的那家。
那家的門口,聚攏了不少人,看到湯思可我們一行回來,都是眼神熱切的望著我們,確切的來講,是望著我。
我扶額眼前所看到的,衝著人群中的老者輕輕搖搖頭。
老者點點頭,扭轉身體,和眾人低聲說了幾句,圍攏在那家門口的眾人,才算是散去。
“小冉,你說你剛才趁我不注意,幹了什麼。”湯思可拉著我到一邊,眼神觀察下四周,才壓低聲音問我。
“秘密,天機不可洩露。”湯思可的小心謹慎模樣,讓我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得,我就說嘛,小冉你不和姐交心很多年了,我現在這心裡,是哇涼哇涼的,怎麼都捂不熱了。”湯思可一副很受傷模樣。
“捂不熱就先去吃飯吧,要不然,不但你的心是涼的,胃也該是涼的了。”我拉著湯思可回去正房。
正房的桌子上,此刻已經擺好了飯菜。
湯思可看到那些個飯菜,是兩眼放光,立刻開吃,也顧不上裝受傷。
看到這樣的湯思可,我難掩笑意,拿起筷子為湯思可夾菜,照顧她可以吃的更歡脫一些。
吃過午飯,我們就在農家午休。
農家是兩層小樓,家裡空置的房間不少,我們這一行人住的很是寬鬆。
午休過後,我們一行繼續閒逛。
本來是豔陽高照,卻是在下午四點多鐘,天氣驟變,雷聲滾滾,傾盆大雨說來就來。
等我們這一行人,匆忙跑回到農家,個個已經淋成了落湯雞。
洗澡換衣不可少,等我們一個個再收拾妥當,天色越發的黑沉,暴雨持續。
因為雨下的實在是大了些,我們只能在農家待著,等雨小一些,好開車離開小村莊。
眼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這場說來就來的暴雨,根本沒有停歇的打算。
暴雨不停,天色已晚,村口與公路之間的泥土路,此刻已經是泥濘不堪無法過車,大夥商量著,等明天天亮,出錢找人,把車給抬到公路上。
於是,我們這一行,各自打電話先請假,為明天的趕不回去及時上課抑或上班,做好準備。
吃過晚飯,我們這行人也就早早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們這一行人依然沒能離開小村莊,原因是,韓天秦男友阿強的一位同事張崇,離奇失蹤。
張崇昨晚是一個人單獨住了一個房間,早上吃飯時候,久等不到張崇出來吃飯,韓天秦男友阿強另一位同事徐濤,就去敲門,卻是發現,房門虛掩,張崇房間裡空無一人。
在張崇昨晚居住的房間裡,只床邊地上,留下有張崇一雙整齊擺放的鞋子,鞋尖朝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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