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前的雲玉真遇到這種場景,一定會露出媚惑眾生之態。拋拋媚眼,搔弄姿。但此刻的她,宛如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緊張,期待,興奮等等心情一齊湧上心頭。
感受著元越澤那溫暖的大手,雲玉真檀口中不禁出一絲絲的**。偷偷睜開秀眸,正看到元越澤那健美筆挺的身軀,充滿了力與美之感,彷彿是一尊雕刻得極其完美的塑像一般。
雲玉真只知痴痴地看著元越澤那震人心神的軀體,頰上更染桃紅,目光更是想移都移不開。見到元越澤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近,雲玉真深呼一口氣,半閉星眸,檀口微張的喘息起來。
“呀!”
一聲尖叫,雲玉真終於親身感受到了那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小小澤”的威猛,兩串夾雜著疼痛與幸福之感的淚珠不由自主地流落眼角,渾身僵硬地抽泣起來。
元越澤也有些納悶,雲玉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如黃花閨女一般?難道獨孤策的‘本錢’太過可憐?
看玉人略帶痛苦的表情,元越澤忙拿出各種散手,撫慰起雲玉真來。
感受得到元越澤的溫柔,雲玉真痛苦之感逐漸褪去,睜開雙眸,羞澀地道:“夫君,愛我……”
旋即又緊緊閉上雙眼,享受起來。
再小片刻後,醉人**與沉重呼吸之聲從房中傳了出來。
一個多時辰後,再一次攀登上極樂之境之後的雲玉真終於靠一己之力使元越澤交出生命精華,昏睡過去的同時也開始接受身體的煉化。
元越澤則是做在一旁看著她。
“進來吧”元越澤對著關著的房門笑道。
單美仙的窈窕身影隨著房門的開啟而出現。
“人家可不是故意來的,本想來幫忙呢!哪知玉真這麼厲害!”
單美仙嬌笑道。
元越澤也不言語,只是笑著攬過單美仙,坐在床頭靜等雲玉真。
煉化過程很短,只半個多時辰。可能是由於過去雲玉真身體表層的雜質早就已被除淨,此次只是排除深層次的雜質的原因。
雲玉真天生體質優異,並沒有休息多久就轉醒,看著身邊的元越澤及單美仙,雲玉真眼中滿是深深的愛意和感激。單美仙現元越澤似乎有什麼事要說卻又不好開口,便追問起來。元越澤便支支吾吾地將雲玉真身體為何還如處子一般的疑問問了出來。
雲玉真一聽,眼中再次升起水霧。想來內心深處仍然是有著抹不去的愁苦。
單美仙忙在一旁開導:“玉真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你該清楚夫君對你的愛有多深,如果你的內心不高興,夫君會比你還要難受。”
單美仙話語直白,但云玉真也從中明白了二人多自己是多麼的關心和愛護。想明白這些後,雲玉真玉手抹乾淚水,笑靨如花地獻上香吻,開口講了起來:“玉真十七歲那年就認得獨孤策,剛剛懂得情為何物時,自然就被他那外表所吸引,後來他更一點點討好玉真,而父親也想攀上獨孤閥這棵大樹,便在有意無意地撮合我們。玉真十八歲那年,父親在幫派爭鬥中身亡。玉真感覺失去了一切,獨孤策那時又出現了,說如果玉真嫁給他,他就保巨鯤幫百年基業。玉真當時太小,根本不懂這些事情,又害怕父親交給我的幫派會毀於我手,便應了獨孤策。哪知他得了玉真身子後,只知玩弄。玉真隨後肩負幫主之責,又已不是清白之軀,明白一個女人該有的幸福已不再屬於我,遂也不在意起來。哪知獨孤策隨後的幾年裡,根本不再找玉真,似是找到了新的女人。直到去年為了打探夫君之事,他才又來找我,被我趕出門外。玉真當時覺得天下間能讓我傾心的只有夫君了,但玉真明白自己的身份,更沒資格去追求所愛,所以那時起便打算與獨孤閥決裂,無論以後玉真是生是死,都不會再自己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