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達志笑道:“恐怕你放出黑王高空巡視也難以現他們的身影,否則他們憑什麼敢和你作對?”
元越澤點頭表示明白。後面突然有士兵來報,城南方面的“借箭”之計已完結,以特製的厚皮甲共獲過萬支箭矢,宋家軍士受傷者佔了一部分,無一人死亡。 二人並無多大反應,只因敵人並非傻子,第一次可能上當,下次就難說了。 可達志凝望著寬闊的護城河,沉聲道:“只要在年後將我們積攢的泥沙填入護城河,就可以展開全面進攻。”
元越澤同意道:“那時城內計程車氣也該低了許多。”
“至少也得等春暖花開後才進攻吧!”
一陣輕柔悅耳的嬌笑聲音清晰地傳入二人耳內,二人眼前一花,已多了一道嬌小玲瓏的倩影。來者相貌清麗無倫,身段窈窕婀娜,頭扎黑巾,身著黑色短袖緊身胡服,露出欺霜賽雪,羊脂白玉般的渾…圓小臂,外罩黑披風,黑衣白膚,對比感強烈至令人目眩。點點星辰映襯下,使她看起來像是個來自無盡虛空中的下凡仙子。 不過最吸引人的並非她的優雅容姿,而是那股彷彿與生俱來的冷豔迫人感,與恬淡素雅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懾心勾魂的奇異魅力。 可達志一呆,立即從其與眾不同的相貌和氣質認出她的身份,抱拳道:“可達志見過嫂夫人。”
元越澤笑道:“嬌嬌怎會如小妹那般空閒?”
來者正是玲瓏嬌。 玲瓏嬌與可達志客氣幾句,可達志將時間留給二人。 元越澤老實不客氣地佔了一番便宜,面紅耳赤的玲瓏嬌才勉強推開她,嗔道:“落雁著人家前來幫你的,玉妍姐隨後也會趕來。落雁還說你不必回洛陽了,成都難攻,你還要趕往大漠,儘量節約時間才好。”
元越澤暗贊沈落雁蕙質蘭心,接著將這些天的經歷講出。玲瓏嬌聽說梵清惠的行徑,立刻繃起俏臉大雷霆,經過元越澤的安撫才算平穩下來。 玲瓏嬌所說的並不假,際此北方因氣候重歸對峙時期,宋家軍只能先以以蠶食和包圍的方法孤立和削弱成都守軍,否則難保李唐中路軍不會揮軍南下,那樣的話,宋家軍腹北受敵,再無勝望。而這也正是宋家軍迫切包圍成都的主要原因,只為搶得先機和主動。 經過近三個月的圍城,宋家軍的“借箭隊”和專門負責騷擾的隊伍經常出動,是以守軍也經常分辨不清,日子有功,不但耗掉敵人五萬多簇箭矢,守軍更是軍心浮動。百姓們大都知宋家軍紀律嚴明,是以只是閉門不出,並未從“生口”逃離成都,不過有些原屬於獨尊堡系統、在成都有家有業的人開始亂了陣腳,紛紛暗中命家族中人逃難。 除沈落雁無暇走開外,其他諸女就是再忙也跑來與元越澤聚了一次。最新訊息是雲玉真帶來的,北方天氣轉暖,中線和北線的戰鬥再次開始,沈落雁也暗中開始將權力逐漸轉移給戰功赫赫的宋師道。 宋家軍終於可以沒有後慮的展開進攻,一切輜重供應早已準備充足,因為要攻破敵方的深溝高壘,只憑步騎兵和一般刀劍弓矢是絕對沒有可能。所以必須在攻城器械、物資和組織方面準備妥當,為接下來輪番日以繼夜的強攻作好後備保障。
數月來,宋家軍又建造起數量足夠多的可移動望臺“巢車”和“樓車”以圖能在高處窺望城內的情況,或箭助攻。 了敵後必須攻敵,攻城戰的第一步是“越壕”只有成功越過護城河,攻城的器械和敢死隊才有機會接近城牆,展開攻城戰。宋家軍將領們數年來不斷學習新知識,對攻城更是耳熟能詳,這段日子已經截斷護城河的水源,待其水淺後,以裝滿土石的蝦蟆車直接推入壕中,將深壕填平。 “填壕”後是“接城”戰,“木驢”在這種情況下是必備之物。木驢為四輪大車,頂部是尖斜形像屋脊似的巨木,不怕弓矢,亦不懼石擊,且蒙著藥制牛皮,不容易燃燒,其下可隱藏近百戰士,在掩護攻城具有奇效。 接近城牆,就是各式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