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小粉糰子,嬌嬌氣氣的,天生便是要人好好疼愛。
擺好佩蘭後,蘇禧又拽著衛渢在薛氏墓前磕了三個頭,這才跟著他一起回去。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蘇禧枕著衛渢的胸膛,有點心不在焉。
衛渢抱著她,語調平淡道:“我娘是病逝的。”
蘇禧的眼睛圓了圓,他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見他似乎心情不大好,便沒有問他這個問題,沒想到他竟主動說出來了,自己難道表現得很明顯麼?
衛渢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徐徐道:“都寫在臉上了。”
“……”蘇禧立即抬起雙手捧著臉,只露出一雙烏黝黝的眼睛。她支支吾吾,“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你若是不想說,我便不問。”
衛渢沉默片刻,忽然摟著她轉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他低聲,“幼幼,給我生個孩子吧。”
溫溫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蘇禧猝不及防,往後仰了仰,耳根有點泛紅。“怎麼突然說這個?”
衛渢含住她的粉唇,勾著她輕吮纏綿。他道:“是兒是女都可以,只要是你生的。”
蘇禧知道嫁人後是躲不了這一關的,成親前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眼下衛渢提起,她倒也沒有多少意外。忸怩了一下,實話實說道:“可是生孩子很疼,我怕疼。”
衛渢鬆開她,大約想起了什麼。蘇禧現在年紀還小,生孩子的危險大。他扶著她的腰頓了頓,輕輕咬一口她的下唇,“那便日後再說。”
眼下他們才剛成親,倒也不急於這一時片刻。
*
沒過幾日,蘇禧正在看著下人搬書。她讓人把雲津齋的西廂房收拾了出來,當做自己的書房。衛渢的書房在一旁的瀚玉軒,裡面空間寬敞,便是另外隔開一間給她當做書房也成。只不顧她更喜歡自己單獨一間書房,況且她的書也有很多,不想跟衛渢的弄混淆了。
一個穿綠色襦裙的丫鬟遞上來一張喜帖。
蘇禧開啟看了看,上頭寫著豫王世子衛淵與傅儀的名字。
她愣了半響,才想起來傅儀上輩子確實是嫁給了衛淵。她拿著喜帖走進衛渢的書房,衛渢正在翻閱通鑑,見她進來,把她摟進懷裡問道:“書房都收拾好了?”
蘇禧搖搖頭,把喜帖放到他面前,道:“方才丫鬟遞給我這個。”
衛渢掃了一眼,翻開看見衛淵與傅儀的名字,又重新闔上,臉色沒什麼變化。他淡聲:“一會讓李鴻準備幾樣賀禮,到時我帶你過去。”
喜帖上的日子是這個月月底,蘇禧見他一點也不意外,道:“你早就知道了?”
衛渢道:“豫王府與慶國公府的親事前年便定下了,並非什麼稀奇事。”
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蘇禧心裡一虛,生怕他說下去又要提起自己當年離京的事,忙轉移話題道:“那他們為何現在才成親呢?”
衛渢閒閒道:“慶國公府不捨得嫁女兒,將婚期往後拖了兩年。衛淵有兩名側室,膝下有兩兒一女,不著急大婚,是以便將婚期拖到了今日。”
蘇禧扁扁嘴,往他懷裡一鑽,模樣乖巧,語氣討好,“庭舟表哥,你在怪我沒早點嫁給你嗎?”
衛渢手掌順勢托住她的翹臀,略抬了抬眉毛道:“我可沒這麼說。”
蘇禧道:“你就是這個意思。”
衛渢低低一笑。他只是想說衛淵不急著大婚,而他急著大婚是情有可原的。不過既然有人願意投懷送抱,他自然不會拒絕。“那你打算如何補償我?”
蘇禧倒沒想過補償的問題,不過衛渢既然提了,她大方道:“你說吧。”
就見衛渢唇邊溢位一抹淺笑,蘇禧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果然,他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