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月之女祭司泰蘭德·語風的做法?”愛德華皺眉道,他並不認同一族之長殺害同胞這種行為,如論如何,為了一個罪犯,哪怕是實力強大到可以用來對抗敵人的罪犯,都不應該殺害那些盡職的看守者。
“這也說明了瑪維是一個十分固執的人。”馬爾拉德道,“月之女祭司或許是知道無法說服典獄長,才會選擇趁她不在的時候直接下手的。”
“好了,不必解釋了,我現在就期望守望者牢籠,去見一見這位守望者女士。”愛德華轉身就走。
“指揮官,您要一個人去?”馬爾拉德有點傻眼道,“守望者牢籠可是關押著瑪維這個重要人物,那裡守衛嚴密,您不可能一個人潛入那裡。”
“潛入?不,我不會潛入,我會直接搗毀這個地方。”愛德華頭也不回地道,“你們可以跟來,但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蹤。你們或許還需要在這裡辛苦一段時間,在不久之後攻打黑暗神廟的時候,諸位將會成為主力。”
馬爾拉德和一名副手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召集的一些身手敏捷的神聖遊俠,遠遠地跟著愛德華而去。
…………
守望者牢籠的地下監獄,一名酷似德萊尼人的男子站在瑪維的牢籠前,看著牢籠之中坐著的守望者。
被關押的守望者瑪維,她的所有武器和裝備都被收繳,隻身穿一件單薄的背心,散亂而骯髒的長髮遮住了她的面容,靠坐在牆角。
“如果我們目的相同,阿卡瑪,你要讓我重獲自由!如果伊利丹必需要死,他也要死在我的手上。”瑪維的聲音十分低沉,她似乎壓抑著滿腔的怒火,竭力用平靜的語氣跟眼前這個叫阿卡瑪的破碎者說道。
破碎者原為德萊尼人,和腐化的獸人戰鬥之後受到汙染,變成被聖光所遺棄的破碎者。獵魔者騎士團的奴波頓的情況和他們相似,且前者和破碎者時常有聯絡。
“瑪維,時機尚未成熟。我花了數年時間以求擺脫現在的處境,我可不希望我的計劃功虧一簣。”阿卡瑪顯得有寫興奮地道。
“你真該死,阿卡瑪!我可不是任你擺佈的棋子。我有我的打算,我會將所有的怨恨發洩到伊利丹身上,但這決不會對你愚蠢的計劃帶來任何好處!”
“愚蠢的計劃?不,我的計劃在以前看來,的確愚蠢,但現在不一樣了。”阿卡瑪有點歇斯底里地道,“我對伊利丹的仇恨,並不會比你少多少,瑪維。我們原本應該是平等地合作伙伴的關係,但他幹了什麼?”
“他剝離了我的靈魂,並奴役了我和我的族人,他將我們這些破碎者當成是炮灰和苦工!”阿卡瑪惡狠狠地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他忘記了當初是誰幫助他擊敗了瑪瑟裡頓,幫助他奪取了黑暗神廟。”
“那麼現在呢?難道你還有所依仗?”瑪維嗤笑道。
“當然!知道獵魔者騎士團麼?”阿卡瑪平靜了下來道,“奴波頓先生是其中的一員,他會幫助我們打敗伊利丹的。”
“我……”
阿卡瑪還想再繼續說下去,突然感覺到一股邪惡的氣息走進了監獄。
“你們在說什麼?卑賤的破碎者。”一名恐懼魔王帶著一頭小鬼走了進來。
“我在勸說這個女人不要試圖逃跑。”阿卡瑪咬了一下牙齒,半跪了下來道,“您知道的,伊利丹大人是要她嚐嚐萬年的牢獄之苦,如果她試圖逃跑和自殺,那就違背了大人的意願了。”
“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可不要耍我,阿卡瑪。伊利丹大人囑咐過我無論如何也要看好瑪維。如果讓我知道你對我隱瞞了什麼,我會像弄死只螞蟻一樣殺掉你!”
“向您保證,請轉告主人,在阿卡瑪和他的破碎者看守下,那個女人是不會逃脫的。”
恐懼魔王不屑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