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他突然覺得煩躁,心情頓時極度不爽。到底為什麼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許有人知道。
粗魯,他從來都是粗魯的,這一點她早就知道,從第一次見面,他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秦壽。
黎天戈突然掀開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體。
她不著寸縷,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她早就習慣了,只當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糾纏不清的瘋狗。反抗有用嗎?除了讓自己受傷還會有什麼?
黎天戈的眼睛向來都是如鷹一般犀利,而現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餓了的鷹。
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親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雖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將她按在床上,撫摸她的身體,唇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喜歡親吻她的鎖骨,喜歡吻她的肩膀。
一種歡快,但是又帶著疼痛的感覺襲來,他從來不愛惜她的身體,每次進出都是粗魯的,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
她像一具屍體,沒有絲毫的反應,對於這一切她早已經冷淡。她對他從來就沒熱過,除了那一次他給她下藥,她從不曾對他主動。
黎天戈洗完澡出來,頭髮還有些滴水,抓著一塊毛巾胡亂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發呆,黎天戈回來她都沒有發現。
黎天戈很不喜歡她這種無視他的感覺,將手裡的毛巾更過去,正好砸在向晚的臉上。
向晚嚇了一跳,皺了皺眉。
黎天戈坐在她身邊,頭髮一甩說:“我的頭髮沒有幹呢。”
“我知道,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臉上了。”
黎天戈瞪著她,一言不發。
向晚明白了,他是等著自己服侍他呢。於是裹了被子坐起來,用毛巾揉搓著他的頭髮。她知道這樣擦會疼,可是她的那點小心思,再明顯不過,她巴不得他嫌棄自己,這樣她也省事些。
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好了,已經幹了。”
黎天戈突然抱住她,親暱的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你以前也是這麼幫林幕夕擦頭髮的嗎?該說你什麼好呢?銀蕩還是下賤,勾搭一個又一個,怎麼樣說說看,是林幕夕的感覺好,還是那個寧知然更對你的味?”
“不許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她失控,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會失控,他就是她的結,一個死死地結,纏繞在她的心理,解開了就是個疤痕,不解開永遠是心結。
黎天戈卻沒惱,依然眸中帶笑,“急了?每次說到他你就失常。原來你也不是沒有表情的一個人,只有林幕夕會讓你這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讓你愛成了這樣?你出事的時候,他又在哪裡?放任你變成這樣,他可曾找過你?現在是光鮮了,青春偶像的,向晚你在他心裡連個屁都不是!”
“你閉嘴!你閉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這樣!你這個混蛋!是你害我,是你啊,你去死!”她捂住耳朵,哭喊著,她失控了,她不許別人侮辱林幕夕,那是她的幕夕,他和她之間的事情,其他人無法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她:“你那麼希望我死?很可惜,我長壽。我死了也要你來陪葬,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向晚瞪他,恨不能食肉喝血,很久以前,他佔有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眼神看他。就是那樣的一個眼神,讓他有了興趣,才留了她的一條命。這幾年,她在黎天戈的身邊,漸漸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變得圓滑,讓他想要發作都沒有機會,她變成了一直貓,可是他希望她是一隻刺蝟,太柔順的,他不要。
“想見他嗎?我安排你們見面怎麼樣?你不是喜歡聽他唱歌麼,我叫他來,開一個演唱會,只有你一個觀眾。你看我對你多好!”他在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