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停了一艘小艇,油輪在前面,只要我們上了油輪,就安全了。”蘇信說著又加大了馬力,海風吹得人面板生疼。
“蘇信,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幫我?”
“其實呢,我也沒確定要幫你的,畢竟我不清楚你現在對黎天戈的感情,萬一我來了你不走,我不是浪費感情?還好,你是準備要逃走的,不然我面子沒地方放了。至於我是什麼人,我曾經告訴過你,我不是好人,但是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比起黎天戈,我算是好的。向晚,知道的太多,其實對你不好,無論是我的事情,還是黎天戈的事情。”蘇信扭頭對她笑了一下,眼睛掃了一眼,忽然看見他們的不遠處有幾艘船,正在靠近。
蘇信神色一凜,“坐穩了!”
向晚見他神色不對,也回頭看了看,十幾艘快艇正在向他們靠近,而且是越來越近了,呈現一個包圍圈的趨勢。
這麼快就追來了嗎?向晚緊緊的抓住欄杆,眉頭深鎖。
黎天戈眼見距離被拉開,憤怒的一把推開了他所乘坐的這艘快艇的人,自己親自來開,加大了馬力,他一定要將她帶回來。
向晚,不要讓我抓到你!
他的骨節泛白,拳頭攥的咯吱作響。
他不放心向晚,藉故從酒會上離開,想回到別墅看看向晚。朱珠守在門口,當他推開門看到凌亂的房間的時候,他慌了神,裡裡外外的找了個遍,他甚至以為,向晚遇害了。他急得快要發瘋,結果手下報告來說,北面發現了一男一女的身影。他還是不信,追出海來,直到看到了向晚是平安無事的,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絲的慶幸,還好她是安全的。
那個男人,他是認識的,所以向晚就是逃走了。原來她突然的轉變,突然的順從,突然的溫柔,都只是想要讓自己放鬆警惕,好逃走,徹底的擺脫自己。
砰的一聲,黎天戈一拳打在操作檯上,向晚,我就這麼讓你厭惡嗎?你越是要離開我,我就越是要讓你留在我的身邊!
“無論什麼代價,一定要給我把他們抓住!”
一邊的一個黑衣男子,見到老闆的憤怒,試著建議了一下,“老闆要不擊沉他們的船吧!”
“你是蠢貨嗎?”向晚根本就不會游泳,船沉了,自己離她又還有一段距離,她要怎麼辦?
黑衣男子見碰了釘子,也就不再言語。
蘇信回頭看了一眼,那些人仍然在窮追不捨,他一點都沒有放鬆,全速前進著。他看了一眼向晚的神態,對她笑了笑,“輪船馬上就到了,我們馬上就安全了。”
“上了輪船,他們就不會再追了嗎?黎天戈會放過我嗎?”這是她所擔憂的,她原本只是想著,只要逃出去,就可以了,完全沒有想過,她逃了,黎天戈會怎麼樣,會不會就任由自己逃走。現在看來,黎天戈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只要上船了,我們就安全了,向晚,相信我!”
向晚點了點頭,既然蘇信這樣說了,她就選擇相信吧。
蘇信猛然的一個轉彎,讓黎天戈始料不及,又落下了一段距離。
不遠處,一處燈火通明,仿若燈塔一般。
“我們到了?”向晚不由得拉住了蘇信的胳膊,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蘇信點點頭,“向晚,這次為了你,我真的是下血本了!”
“啊?”向晚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小艇就被緩緩的升起,他們已經踏上了油輪。
蘇信拉著她的手,“跟我來!”
來不及同船上的其他人打招呼,蘇信拉著向晚,奔向了甲板上那架準備起飛的直升飛機。
向晚頓時明白了,果然是下了血本!
“信,速度很快麼!”
“鍾嶽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