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流星當時還是一個純情的小男孩,跟在你屁股後面像你請教女人的事情。”江哲喝了一口酒說道。
“是的,我還記得,當初流星為了研究女人和男人竟然趴在廁所門口去偷看羅剎,結果被羅剎給修理了一頓……”
張逸飛和江哲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江哲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當初你不也是一臉的好奇,跟在屁股後面。”
“那也不如你啊,竟然敢去偷窺羅剎!”
這一晚他們說了很多,以前的醜事,生命中的無數過客,住客,都被醉意醺然的他們掰著手指一個個娓娓道出。
人生如斯,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兄弟,朋友,他們像一雙手,舉杯邀月,抽刀斷愁。
最後江哲和流星兩人先後的離去,流星則是還要去嚴家偷情,看著流星那醉醺醺的樣子,張逸飛都有點擔心不會被人抓到吧?
而江哲則是要回去休息,一時間之剩下了張逸飛一個人在天台之上。
酒沒喝夠,張逸飛獨自對月暢飲。
沒過多久張逸飛終於醉了軟軟往天台的圍欄邊一倒,迷離中看著漫天的繁星。
早晨刺眼的陽光喚醒了張逸飛,張逸飛打著呵欠睜開眼,發現自己仍舊躺在天台上,身上已滿是清晨的露水,看來自己在天台睡了一整夜。
宿醉是痛苦的,頭疼得很,彷彿有無數只棒槌在腦袋裡狠狠敲著,葉歡捧著腦袋情不自禁呻*吟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轟,樓下似乎有一大群人一齊發出焦急的叫喊聲,聲音很大,很雜亂。
張逸飛愣了一下,這他媽的什麼情況,好奇的伸出腦袋便朝樓下望去。
此刻樓下的小廣場上人聲鼎沸,黑壓壓的一大片人頭,人人都抬高了腦袋,或焦急或開熱鬧般的直直盯著樓頂。
張逸飛左右環視了半天,才發現……媽的!這群人原來是在看他!
一剛睡醒的大老爺們兒有啥好看的?還來不及疑惑,樓梯通往天台的小門哐的一聲被撞開,一名穿著警服的年輕男子神色緊張,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而且一小步一小步的朝他慢慢接近……張逸飛驚愕的再朝樓下看,一群消防隊員已悄悄給一塊碩大的氣囊充滿了氣……呆楞了半天的張逸飛這時漸漸回過味兒了。
狗曰的!這幫傢伙該不會以為老子站在這兒想自殺吧?
玩笑開大了!哪個狗曰的報的警?
這一瞬間,張逸飛額頭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自己昨天晚上在這和江哲流星喝酒,喝著喝著流星要去偷情,江哲要回家休息,而自己好像沒喝過癮,就……
玩大了,此刻張逸飛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麼一個想法。
就在這時一個警察衝到了天台之上,看著張逸飛開口說道:“這位先生,先生!聽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逆境總是會有的,誰的人生都不可能一帆風順,咬咬牙不就過去了嗎?何必這麼想不開?”
張逸飛此刻真的很想痛哭一場,自己招誰惹誰了,不就是昨天借用這地方喝了點酒,然後趴在天台睡了一覺而已,怎麼醒來卻走到這步境地了?
老子活得有滋有味兒的,王八蛋才想自殺,再說從這跳下去也他媽的死不了啊,就算是死自己也不能找這地方啊,最起碼得去泰山之上,從那往下跳才行啊!
而且自己現在還是趙家的太子爺,今天這事玩大了,真的玩大了,恐怕等下整個燕京都會盛傳這樣一個訊息:“趙家太子爺張逸飛因為種種原因選擇跳樓自殺式死亡。”
人家這麼小心翼翼的接近他,這麼掏心窩子的勸慰他,如果他說他其實根本沒打算自殺,人家那番表情豈不是lang費了?樓下那麼多人看著,自己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