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更重要的是,這裡永遠是燒錢的地方。
就算是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張逸飛失血過多,暫時的昏迷了過去,他相信永珍大廈的事情趙凌躍能夠玩出的處理好。
事實上也正如張逸飛所想的那樣,趙凌躍借軍事演習的名頭,瞬間就壓下了所有群眾的輿論。
而且趙凌躍還美名其曰說是想看看華夏的人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是否能夠井然有序的撤離,可是結果卻讓他很失望,一些在永珍大廈的顧客在聽到趙凌躍的解釋後,一個個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同時也相信了趙凌躍的話,如果不是這個樣子,那麼那些歹徒為什麼沒有傷害他們呢?
對於趙凌躍所說的軍事演習並沒有一個人懷疑。
趙凌躍只是草草幾句話,就離開了永珍大廈,他要趕去醫院。
張逸飛被推進了手術室,耳邊朦朧只聽得邵凝碟焦急的哭聲,以及手術室裡主刀醫生“鑷子”“止血鉗”“血壓指數”等等冰冷的命令聲。
再次醒來時,張逸飛發現自己躺在重症觀察室裡,身上插了無數管子電線,病床邊只聽得邵凝碟輕輕的抽泣,張逸飛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一臉蒼白無力的齊煜婷,趙熙雯緊緊的咬著嘴唇,拼命的捂著嘴。
“水!”張逸飛感覺嗓子像火燒似的,又幹又痛。
“啊,逸飛醒來,媽逸飛醒來。”邵凝碟激動的說道。
“水,水。”張逸飛虛弱無力的說道。
齊煜婷急忙從病床旁的櫃子上取過一杯水,用棉籤沾溼了,小心的塗到張逸飛乾枯的嘴唇和舌頭上。
“你現在還處於觀察期,醫生說不能喝水,只能這樣塗溼,忍兩天就好了。”
張逸飛點點頭,他現在感覺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的力氣。苦笑一聲,看來鴻鳴刀法的絕招不能隨便亂用。
轉過頭看著雙眼通紅的邵凝碟虛弱的說道:“你沒事情吧?”
邵凝碟心頭一顫,朝他露出一抹微笑:“我沒事情。”
“哥,醫生說那一槍打在了你的胸口,打斷了兩根肋骨,萬幸的是,那顆子彈並沒有破壞你內臟組織的血管,而且由於距離近,子彈貫穿而過,體內沒留下彈頭,給搶救你的醫生省了很大的麻煩,不然後果很嚴重,說不定……”趙熙雯再也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張逸飛輕輕的一笑看著趙熙雯:“也就是說,那顆子彈就像根竹籤,而我他媽就像被竹籤穿過的羊肉串?”
趙熙雯眼角掛著淚花兒,聞言噗嗤一笑,狠狠瞪了他一眼:“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貧嘴。”
“下次有危險千萬要躲開,不要再用身體去擋知道嗎?”齊煜婷擔心的說道。
這才多久的時間,自己的兒子竟然連續去了幾次醫院,而且連續兩次都是槍傷。
“媽,不要擔心,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不會這麼容易死的。”張逸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自己可是非常的清楚。
如果自己沒有施展紫蓮罰世的話,那麼自己身上的傷絕對不會那麼嚴重,可是他卻不能夠告訴這裡的任何人。
“哪有這樣說自己的。”看著張逸飛沒有任何的事情,齊煜婷終於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哥,你身上疼嗎?”趙熙雯小心翼翼的問道,被子彈打斷兩根肋骨,而且還能夠在斬殺一高手,趙熙雯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的哥哥究竟有多厲害。
說起疼,張逸飛此刻終於發覺整個五臟六腑火辣辣的痛,痛得鑽心徹骨,張逸飛眉頭緊緊皺起,輕輕呻吟出聲。
齊煜婷看到張逸飛痛苦的模樣後,急忙喊來了醫生。
醫生檢查了一番,給張逸飛注射了一支止疼針暫時緩解痛苦。
盯著醫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