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正好三個女人,雖然裡面其中的一個不是自己的女人,但是她卻是自己兄弟的女人,而且自己和江哲還是好的能夠穿一條褲衩的人,今晚好像真的要出事。
“江哲,我怎麼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張逸飛心裡開始有點犯怵的問道。
看著前面的三個女人,江哲心中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也有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奇了怪了,只要牽扯到女人,怎麼每次都能夠扯上我,貌似沒我什麼事情吧?”
這是流星嘿嘿一笑:“江哥,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我們靠你這張臉沒少忽悠女人,憑藉你這臉可是沒少那個啥啊!”
“艹,老子還不是為了你們出生色相!”江哲一臉苦澀的說道,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心中為什麼有不好的預感了,原來自己以前真的幹過勾搭女人的事情,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
“反正你是幹過,我現在想想還是我他媽爽,不用擔心老婆情人翻舊賬!”流星一臉得意的說道。
話音剛落,四道凌厲的目光同一時間看向了流星。
流星心中瞬間咯噔了一下,心中頓時有點害怕,強忍著內心的害怕:“你們兩個要幹嘛,怎麼想打我嗎?你們兩個記住,現在你老婆在前面,還有你老婆情人都在,現在你們兩個都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喝醉酒,把你們兩個的事情都說出來!”
張逸飛和江哲在聽到流星的話後,瞬間愣住了,立刻轉化為一臉諂媚的笑容:“星哥,星爺,您老人家嘴下積點德行嗎?”
流星冷哼一聲,完全一副二大爺的神色。
兩人在看到流星的表情後,頓時怒火滔天,若不是怕這位爺真的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兩人早就對著他霹靂巴拉了!
“星哥,你現在要積德啊,不然將來生個兒子沒jj!”
“老子不生兒子,我生女兒!”流星一臉鄙夷的說道。
三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總統套房內。
此刻屋內的氣氛充滿了詭異,現在江哲和張逸飛兩人的身上已經開始冒汗了,他們兩個太瞭解黛芙了,什麼話可是都敢說的,若是說出一兩句對自己不利的話,那麼今天晚上就有自己好受的了。
如今這個屋子內只有流星是一個局外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局外人,卻是掌握著全場的節奏,現在張逸飛兩人只希望流星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犯二,不然打他一頓都算是少得。
現在這個時候,可真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在場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極其聰明的女人。只要自己一句話說錯,那麼……
如此,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悶頭抽菸喝茶,當個啞巴算了。
江哲和張逸飛兩人都不說話,流星當然也不會湊上去,因為前面三個女人都是嫂子,沒有油水,而且說不好又會扯到自己,在一旁看戲多好。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黛芙可不僅僅只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繼承人,同時也是國際心理學有名的專業人士。
看到江哲和張逸飛兩人的模樣後,黛芙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三人有說有笑的端起桌上的紅酒,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姐妹一樣,各自在訴說著不一樣的故事。
今天一直表現得十分安分的黛芙,則是在和兩人碰杯之後,偷偷衝張逸飛眨了眨眼睛,那感覺似乎在問:親愛的,要不要我幫你把你老婆和這個女人灌醉?
察覺到黛芙眸子裡所流露出的意思,張逸飛一陣緊張,他最擔心的就是黛芙和邵凝蝶發生衝突,原本以為黛芙會淡定一些,誰知此時居然想主動出擊。
然而……不等張逸飛做出任何表示,邵凝蝶忽然舉起一杯酒,衝黛芙一臉微笑道:“黛芙,雖然我很想不通你放著歐中大好的事業不做,不遠萬里地來到華夏,但是我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