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這個讓人頭疼的心裡疾病。
“弒主。”張逸飛輕輕的笑了笑,從握住鴻鳴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鴻鳴刀能夠弒主,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發生,現在他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鴻鳴刀突然抽風的話,那麼張逸飛就危險了。
邵凝碟看著張逸飛和江哲滿臉擔憂的模樣,臉上出現了一絲掙扎,最終邵凝碟咬了下牙說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們壓制鴻鳴刀弒主。”
張逸飛和江哲心中一驚,邵凝碟知道壓制鴻鳴刀弒主的方法。
“什麼方法?”張逸飛狐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這是老爺子告訴我的。”
“我爺爺?”張逸飛一臉的驚訝,老傢伙竟然知道這麼壓制鴻鳴刀弒主的特性?
“恩,老爺子說,鴻鳴刀所降生就是為了殺戮,殺盡天下不平之事,殺盡天下不忠不義之人,若要壓制鴻鳴刀的弒主特性,只要血,鮮血!”
“老爺子聽誰說的,這方法管用嗎?”
“這是李叔叔告訴爺爺的,應該可以。”
“老院長說的,那就錯不了,這把刀都是他找到給我的,肯定是真的,只是需要什麼血?”張逸飛一臉的驚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的血!”邵凝碟咬著牙說道。
“什麼!”張逸飛大吼一句,顯然不敢相信。
“我的血能夠壓制!”
“不行!”張逸飛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拒絕了,他寧願自己死也不願傷害到邵凝碟。
同時心中想起了老院長當初說,邵凝碟對自己有大用,難道說這個大用就是這樣子嗎?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他寧願不要。
江哲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看著張逸飛說道:“逸飛,你考慮一下吧,你身上揹負很多的東西。”
“江哲,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若是在說這事,老子和你翻臉。”張逸飛雙眼直視江哲,眼神之中出現一道凌厲的氣息。
看著張逸飛的目光,江哲搖頭笑了一下,他明白張逸飛的想法。
“只需要一點,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邵凝碟很是清楚張逸飛在擔心什麼。
張逸飛完全的不為所動。
“我求求你,不要再讓我擔心,我的血真的可以壓制鴻鳴刀,而且我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張逸飛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色,慢慢的伸出右手。
“鏗鏘!”一聲脆響,鴻鳴刀出現在了張逸飛的手中。
第三百二十七章 鬼醫葉無極
燕京一處郊區的大宅院內,古樸風格設計的院落中,栽種了大片的樹木花草已經凋落,只有那大片的松柏依舊蒼翠;兩株迎風傲立的雪色白梅,散發清新幽香,讓整個院落芬芳怡人。
一張青石桌上,雕刻著一大方的象棋棋盤,漢界兩個字剛勁有力,字中完全融入了儒家的堅毅,果敢和進取,也蘊涵了老莊的虛淡,散遠和沉靜閒適,還往往以一種不求豐富變化,在運筆中省去塵世浮華以求空遠真味的意味。可楚河兩個字卻如同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於虛曠,這近乎癲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衝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
但是楚河和漢界四個字合在一起給人的感覺確是其色、其形,其濃淡枯溼,其斷連輾轉,粗細藏露皆變數無窮;氣象萬千。
像是在這個棋局中充滿著未知的變數,沒有人能夠掌握的住一般。
按道理說,這種感覺應該出現在圍棋上面的,可是卻偏偏的出現在象棋上,這種感覺很奇異,甚至有點詭異。
給人一種所有的東西都在未知的變化之中,永遠充滿著未知的變數。
一名身穿黑色長袍,一頭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