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先恐後,鋪天蓋地的如同潮水一般朝面前的城鎮席捲而去。
“快……快快……通知家主,魔族……呃啊……”瞿木宏話還沒說完,就被陳昊手中那朵魔氣幻化而成的魔氣長鞭,纏住了身體,拖到了眼前。
“你之前說,瞿木慶是你哥哥?”陳昊透過面具緊緊盯著,癱倒在地褲襠已經潮溼一片的瞿木宏,語氣輕緩又柔和的說著。
瞿木宏身後那三千精英子弟,早就在見到魔族死士的一剎那,肝膽俱裂,屁滾尿流的哭喊而逃。那一個個將自己同伴撕裂成幾塊,渾身浴血,仰頭的飲食著同伴鮮血的魔族怪物,根本不是正常之人,有勇氣敢於面對和抵擋的。
場面一時間炸開了鍋,那一個個魔族死士猶如衝入羊群的屠夫,伴隨著他們在月光下尖聲咆哮的聲音,所過之處殘肢斷臂,鮮血四濺。
濃濃的血腥之氣,瀰漫在夜色之中。如同月光之下的薄薄霧氣,在閃爍的火光下,映紅了半邊天。
除了潰散,不斷的將同伴推向身後,那些精英子弟找不到任何抵抗的方法。
“你之前說,瞿木慶是你的哥哥?”陳昊將已經嚇的癱倒在地的瞿木宏,提到自己的眼前。瞿木宏全身纏繞的魔氣長鞭,如同燒紅的赤鐵。滋滋的炙烤腐蝕著他的身體。
“啊……快放了我……是又怎麼樣?”瞿木宏痛苦的大喊著,魔氣的腐蝕,讓他接觸到魔氣長鞭的身體皮肉焦灼。痛苦已讓他沒有更多精力去思考其他問題。
“嘎巴……”
陳昊動了動手指,魔氣如蛇一般纏繞到了瞿木宏左手的手臂上。接著輕輕一折,瞿木宏的左手臂如同麻花一般,扭曲折斷反方向的摺疊在了一起,發出一陣嚼糖豆般的碎裂聲響。
“啊……”瞿木宏在陳昊的腳下撕心裂肺的嚎叫著,深入靈魂的巨痛,讓他面部扭曲。睜不開眼睛,近乎暈厥了過去。
此刻的他痛苦的眼淚涕流,混著汗水。流了滿臉。不斷的呼喊著,從哀嚎的呻吟中,近乎艱難的在齒縫裡擠出幾個,帶著哭腔的字:“你……到底要……幹什麼?”
“此時你們瞿家的長老都在哪裡?”陳昊聲音從面具之後冷冷的傳來。不允反駁。
“宗族大殿。從這往前……”瞿木宏艱難的舉起另一隻僅存的完好手臂,指了一個方向。
一聲獵獵風響,陳默衫袍飛舞,魔翼一展,已離地數丈,一手拖著捆縛著瞿木宏的魔氣長鞭,朝著那個方向,將瞿木宏如同拖死狗一般。緩緩的拖行而去。
陳昊的另一隻手,掌心之中則生出一朵魔氣纏繞的黑色火焰。焰心隨風竄動,一縷縷這世上最為純正的魔氣,自他的手心飄飛而去,尋找著一個又一個適合入體的宿主。
所過之處,濃郁的魔氣,放佛將一切生命都吞噬殆盡。所有的一切聲息,都隨著陳昊一點點的慢慢前進,在他身後統統化作一抹濃重的黑。
本來精神就已經接近崩潰的人群,再也沒有任何抵抗的意志,瞿家的子弟甚至看到自己身邊剛剛戰死的同伴,親人還有兄弟,竟然會在魔氣入體之後,又再一次站了起來,變成了嗜血如命的魔屍,之後反過來再兇殘的撲向自己。
他們早已支援不住的精神,瞬間崩潰。再也沒有抵抗下去的意志,絕望的哭喊著,四處奔逃,剛剛組織起來的防禦陣線,一觸即潰。
原先還在領導著身邊家族子弟,苦苦禦敵的先天高手,再也堅持不下去,隨著幾個被青眼和赤眼兩個半步天階魔王強行灌輸魔氣,變為金屍,甚至是玄屍的同伴,再次咆哮的撲向自己,十幾個先天高手領導的防禦陣型轟然崩塌。
不管周遭還有上千還是數百的家族子弟,不管身後民宅裡還有多少婦孺老人,已經被嚇破膽的十幾個先天高手,當先轟散自己身旁的一切擋路的家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