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風和沈丹陽看到不遠處一個三尺高的臺子旁邊圍著約三十多人,臺上一名身材矮小精瘦,身穿綠色長袍的老者正在唾沫飛濺的講解著小回陽丹的煉製方法,煉丹注意事項。
沈丹陽對獨孤風說:“此綠袍老者正是回春堂的大長老殷海濤,人稱殷鬼才,有一些煉丹天賦,四十歲達到四品煉丹師,不過困在四品煉丹師已經快二十年了,為了突破五品煉丹師,煉丹鼎都被煉炸了二十個了,幸運的是人沒事。”
獨孤風微微一笑,說道:“倒是有點本事,猜想應該就是太想晉級了,反而出了心魔導致無法提升吧!”
殷海濤在臺上滿臉興奮地分享著煉丹心得,臺下的眾人聽得津津有味。
殷海濤大聲說:“最後一步,就是在兩百度鼎內溫度時,讓這些靈藥緩緩凝聚成丹,最終丹成。”
“若是在兩百五十度成丹,丹藥品質可以提升到上品。”身著青色長袍的少年突然不合時宜開口說道。
聞言,眾人轉頭看去,說話的青袍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都面露不屑的神色。
臺上的殷大師眼神冰冷的死死盯著獨孤風,恨不得用眼神將獨孤風千刀萬剮。
本來場中眾人聽得入神,殷海濤講完這最後一步,就可以收取丹令了,結果被不知哪裡冒出來黃毛小子給攪黃了。
說話之人正是獨孤風,獨孤風感受到眾人質疑的目光,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臺下一名身著黑袍,身材有點矮胖的中年男子,高聲說道:“殷大師正在講解煉丹要點,何時輪到你這黃毛小兒評說。”
“殷大師可是四品煉丹師,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幾斤幾兩,你有何資格評論殷大師的煉丹方法?”
其他三十多人,大多數人也是面色不善對著獨孤風指指點點,僅有兩人在揣摩獨孤風所說的話。
沈丹陽聞言勃然大怒,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當場就要發作。
獨孤風突然玄氣傳音給沈丹陽,說:“沈大師稍安勿躁,我們一起來賺一筆丹令,你配合我,我約殷海濤賭,你開堂口賭我贏,事後五五分。”
獨孤風微微一笑說道:“無知者無畏,我不怪你們。”
“你們不信我說的話,那我就和殷大師當眾賭一場,殷大師按他自己的方法煉製,我按我說的方法煉製,檢驗一下到底誰的方法更優。”
“殷大師,我們就賭一百塊丹令如何?”
殷海濤聞言,大吼道:“小子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依仗,煉丹一道我浸淫數十年,不信贏不了你。”
“老夫本不想以大欺小,落人口實,既然你執意要挑戰給老夫,老夫成全你,順便賺點丹令賺何樂而不為。”
“我們現在就開始比試煉丹,我就不信了我一個堂堂四品煉丹師會輸給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殷海濤說完就拿出隨身攜帶的煉丹鼎準備開始煉丹。
獨孤風心中一喜,心道:“魚兒上鉤了,順便再敲詐點靈藥。”
獨孤風輕笑一聲說:“殷大師,且慢,我來的匆忙未攜帶煉製小回陽丹的靈藥,不知你的靈藥可有多?”
說完,獨孤風偷偷的瞄了一眼沈丹陽眨了眨眼。
沈丹陽心領神會,立即站到一個桌子前,大聲說:“開莊了,開莊了,賭獨孤風勝一賠五,賭殷大師勝一賠一。”
三十多人微微一愣,紛紛下注,有的下注五十,有的三十,全部賭殷海濤勝。
沈丹陽看著眾人下注,心中樂開了花,表面上卻是眉頭微皺。
眾人紛紛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沈丹陽。
“這個沈丹陽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今天怎麼腦子抽風,居然開賭局,賭那少年贏,一會讓他輸的只剩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