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溫實初曾試圖帶江慎一起融入他們的話題,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江太醫對自己的敵意不是一般的大。就感覺,自己好像偷了他的家似的。
衛臨酒量不行,幾杯下肚,已經有些暈乎了。
吃完飯後,因快到宵禁時間,溫實初便匆匆告辭,送走溫實初後,衛臨扭頭對江慎說:“你不走嗎?”
江慎一本正經的說著瞎話:“宵禁了,出不去了。”
“哦。”醉呼呼的衛臨一聽江慎這麼說,便把門關上又把門栓插上。
迷迷糊糊走到床前,誒,他想幹什麼來?
突然,衛臨感覺江慎從身後一把抱住自己,力道大的像要把自己融進他的身體一樣。
衛臨不舒服的動了動,扭頭帶著點可憐語氣的說:“好勒。”
江慎聽衛臨這麼說,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鬆了些力道。
“你心悅他嗎?”
“誰?”
“溫實初。”
“怎麼可能?”
“那你討厭我嗎?”
“為什麼這麼問?”
“你一定是討厭我,一定是。”說著,江慎委屈的都帶上哭腔了。
“我不討厭你。”衛臨有些著急,怎麼就哭了?
“那你……”江慎糾結了幾分說:“你……心悅我嗎?”
聽江慎這麼說,衛臨的酒直接醒了一半。趕緊掙扎起來:“你放開!”
“別動!”
衛臨察覺到江慎的異樣,瞬間嚇在原地不敢動彈。
“你……”
“我緩緩。”
“好……好。”
時間慢慢過去,衛臨都快哭了:“你還不行嗎?”
江慎一臉壞笑的說:“要不你幫幫我?”
“不要!”
“那就讓我再抱一會兒。”
“其實我覺得,你放開我會更好。”
“我不。”
衛臨一噎,算了,抱吧。
衛臨不是不知道江慎的心意,只是他從那麼遠的地方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透過醫考考進太醫院。
自己是個孤兒,若非是父親收養他,恐怕他早就餓死了。父親帶著他終身未娶,要不是平日裡父親的師弟,住在隔壁的王叔時常關照,他們的生活還不知道多苦呢。
而江慎一個富家公子,他能玩得起,自己可賭不起。
再說了,他父親只有自己一個養子,自己以後可是要娶妻生子,將父親的姓氏傳遞下去的。怎麼能找個男的呢。
窗戶沒關嚴,風吹進來,將桌子上的蠟燭給吹滅,屋裡瞬間陷入黑暗。
衛臨剛想去將蠟燭點起,江慎卻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
“江慎,蠟燭滅了,我去點起來。”
“為什麼不信我?”
“什麼?”
“為什麼不信我對你的心意?”
“我信。”衛臨低下頭,小聲嘟囔:“你都那樣……誰能不知道啊。”
江慎習武所以耳力很好,江慎委屈的說:“那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明明你也……”
“江慎!”衛臨嘆了口氣:“江慎,我是從小地方來的,不比你是一個富家公子,我只有這一次機會,而且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你還有個哥哥,咱們不一樣。”
“我可以等。”
“什麼?”
“等你娶妻生子,我給你做妾也行。”
衛臨:!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江慎的哭腔已經很重了
衛臨嘆了口氣:“江慎,我們不合適。”
“你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