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則的男人和兒子都沒了,段家和蘇家直接砸開他們家的鎖進去,將所有的東西洗劫一空。
段家人在清點東西的時候,蘇家人突然圍上去,將他們痛打了一頓。
“你們是夷則的孃家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夷則和你們家已經沒有關係,她生是我們蘇家的人,死是我們蘇家的鬼,他們家所有的錢也是歸我們蘇家。”
段家二兒子捂著臉,憤怒的指著他們:“你……你們……你們就不怕我告你們去嗎?”
蘇家老大嗤笑一聲:“倆孩子是你們弄的,蘇予懷是我們蘇家的人,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再說了,你們段家連個後代,一傻一瘸,哪怕有孫子也比不上我們蘇家的人。”
對方人多勢眾,段家人只得吃下這個啞虧,白白做了別人手裡的刀,還撈不著一點好。
蘇家人貪婪的將夷則夫妻所有的錢財搜刮一空,在村中擺了流水席。
夷則家中富裕,這流水席大魚大肉的,兩個村的村民吃了足足兩個月。
夷則偷跑出來想要報官,結果當天縣老爺並不出來,縣老爺一年之中只有五十天才會出面辦案,最近的一次還得等一個月。
在這些錢財吃完之前,蘇家人都是不能動夷則的,也只敢佔佔便宜,卻不敢將人關起來。只能口頭上辱罵幾句。
一個月後,好不容易等到縣老爺出面辦案,夷則趕緊過去報關,而蘇家人則是在一旁看著她,也不上去攔,好像一點都不怕似的。
要告狀,先捱打,捱了四十大板後,夷則終於來到縣老爺面前,可縣老爺一聽是這事兒,就直接以清官難斷家務事為由,將夷則給打發了。
可憐的夷則公道沒討著,還捱了一頓打,蘇家人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可最後還是出了錢給她看大夫,畢竟他們可是看中了夷則好生養,要是因此壞了身子,沒法生孩子了,那就和廢人沒什麼區別了。
傷好後,夷則又去了酒樓,想求四小姐救命,可卻被夥計直接趕出來。
夥計掐著腰問夷則:“我問你,東家當初走的時候,是不是叮囑你們不許出酒樓?”
“是……但還請東家救命!”
“你是東家的誰?你和東家有幾分交情?這酒樓的人都和東家有交情,你又算得上老幾?東家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千叮嚀萬囑咐,可你最後還是出去,自己造的禍,自己來承擔。”
眼見四小姐不肯幫自己,夷則只好求東家好好照顧自己的兩個孩子。
“這你放心,只要那兩個孩子是個懂事的,東家一定會保她們。”
從大魚大肉,一直到野菜饅頭,足足三個月,夷則家終於被吃幹抹淨。
蘇家人此時就帶著夷則去酒樓,將那兩個女孩接回來。
畢竟孩子都三個月沒見著親孃了,肯定一看見夷則就立馬撲過來。
果然,孩子們早就聽說父親去世的訊息,可酒樓的人一直不讓她們走。如今看到自己親孃,第一反應就想衝上去,卻又被酒樓的夥計攔住。
夷則苦口婆心的讓孩子們留在酒樓,千萬別出來。
可兩個八歲的孩子,哪顧得上那些?她們只知道,自己沒了父親,沒了哥哥,也三個月見不著孃親,酒樓裡的人一直攔著她們,不讓她們走。
酒樓的夥計本想強制將她們關起來,可兩個孩子對著夥計又打又咬。
“我討厭你們,我恨你們!”
夥計愣了,她看向雪珊:“你說什麼?”
“我說我討厭你們!”
夥計又看向姐姐:“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我沒有。”
幾個夥計當時就鬆開了抓著雪珊的手,雪珊立刻跑向自己孃親身邊,可剛過去就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