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揮向自己,她立刻往旁一閃,“堂堂郡主動用私刑,成何體統?”
“我才不管合不合宜,成不成體統,我這是要告訴你,你是鬥不過我的。”她又朝崔敏揮下一鞭。
崔敏已不想再退讓,於是大膽抓住她的鞭子,與她相抗衡。
雖然崔敏的武功比她高,但是施展不出內力的她只能用手勁抵抗,久而久之漸漸力乏、疲累,也愈來愈後退。
“啊!”就這麼玉雅郡主的一記狠鞭正好落在她肩部的傷處,痛得她立刻蹲了下來。
“哈……你再無禮呀!繼續無禮呀!”玉雅郡主狂肆的笑了出來,“快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說你下次不敢了。”
崔敏不停喘著氣,望了眼才剛好的傷處又泌出血,她依舊咬牙硬忍,怎麼也不肯向她低頭。
被囚在這兒脫不了身已經夠悲哀了,若還要屈服於這蠻橫的旗女,她真的寧可死了一了百了。
“好呀,你居然不聽我的話,我看你還能硬撐到幾時。”玉雅郡主的瞳心發狠的一亮,抬起腿就要往她背部踢下,但崔敏早已猜出她的意圖,隨即閃身站起,反而往她身上撞去……“啊……”玉雅郡主往前仆倒,又一次整人不成反被整,落得跪在崔敏腳前的窘境。
她咬著牙,氣憤莫名的瞪著崔敏,直嚷道:“你竟然三番兩次對付本郡主,我就讓你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
她再次揮動鞭子,往崔敏身上無情的一鞭鞭甩下,因為不放心而站在外頭觀察的於嬤嬤一聽見這聲響,已顧不得會牽連自己,衝了進去,跪在一旁,“郡主,求你別再打了,這樣會出人命的。”
只見崔敏的衣裳都被抽破了好幾道,可見那力氣一定很大,就不知道傷成什麼樣了!
“你還幫她說話,要不要也來個幾鞭?”玉雅郡主手中的鞭子正要揮向於嬤嬤,被崔敏眼明手快地抓住,一雙無畏的大眼直瞅著她。
“你放手,你給我放手……”
崔敏的嘴角淌出了血,但仍不肯倒下,“你在御史府囂張,真以為可以得到多爾夏的愛嗎?”
“你——”玉雅郡主直瞪著她,“多爾夏本就愛我。”
“那是你自欺欺人吧!”崔敏心底明白,多爾夏絕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動情,他要的只是征服,等到手之後便棄之如敝屣。
“太過分了,你以為你是誰,等著受死吧!”玉雅郡主又高舉鞭子抽了她幾下,直到崔敏昏厥過去,她這才放下鞭子,得意的走出房間。
離開之前,還不忘對於嬤嬤說:“下次你再無禮,我一樣會打死你。”
於嬤嬤垂著腦袋頻頻發抖,直見玉雅郡主走遠後,立刻扶起崔敏,“怎麼辦?傷得這麼重,要不要去告訴爺兒?”
“別去。”崔敏驀然醒來,有氣無力地抓住她的手,“萬萬別告訴他。”
“為什麼?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呀!”
“說了又如何,我不要他的憐憫……”才說完這句話,崔敏再次昏過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於嬤見她嘴角不斷泌出血,心想她一定受了內傷,於是趕緊將她扶上床,只是她是爺兒的禁臠,鎮上有哪位大夫敢來為她醫治呢?
十天過去了,崔敏的內傷雖然好多了,但身上的鞭傷卻沒辦法這麼快消失。
儘管如此,她並不在意,外貌的美與醜對她而言並不重要,她在乎的是報仇雪恨。
“喝湯藥了,崔姑娘。”於嬤嬤步進屋裡,將湯藥擱在案上。
“謝謝。”崔敏端起來喝了口,然後說:“以後不用再為我煎湯藥了,我現在已好多了。”
“我從不認為你好了,瞧你的背上、雙臂的鞭痕還是這麼明顯,一位姑娘家變成這樣難道都不難過?”於嬤嬤嘆口氣,“你還是按時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