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西涼國使團到我乾陽來,囂張跋扈,傲慢無禮,多有擾民之舉。”
“那榮親王更是當眾辱我,沒把我乾陽國放在眼中。”
乾陽皇帝說著,手指指向一個個張口結舌的大臣。
“而你們,只會一味勸我忍下去,所謂主辱臣死,你們的臣子之義何在?”
“而更過分的是,榮親王竟然明火執仗,強闖鐵匠鋪,強搶財物,罪惡滔天。”
“這樣的惡人,楊先生將他們全部誅殺,又有什麼不對?”
“你們竟然畏懼西涼國,對有功之人要打要殺,正義何在,國威何在?”
天子的聲音,宛如巨雷似的,咆哮奔騰,震得所有臣子耳膜生疼,面目失色。
楊飛坐在龍椅一旁,這才明白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對這位乾陽國的天子,頓時多了幾分好感。
乾陽國天子訓斥完畢,當堂下達口喻。
“今天所有進言者,通通官降一級,罰薪俸三個月,全都給我滾出去。”
天子一怒,這些大臣全都戰戰兢兢,紛紛退出了金鑾殿外。
乾陽天子站起身來,哈哈一笑。
“我這些奴才,沒有骨氣,卻是讓楊先生笑話了。”
乾陽天子說著,大手一揮,傳下命令。
“乾清宮設宴,我要為先生慶功。”
“這些天一直受那榮親王的鳥氣,先生殺了他,真是痛快。”
三皇子趙瑜看著楊飛,受到父親如此厚待,心中的那一點怨恨,不知不覺也消了。
修行者的世界,強者為尊。
楊飛以一人之力殺了六大祖王強者,當初對趙瑜的教訓,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皇家的宴席,果然十分奢侈豪華,楊飛酒到杯乾,開懷暢飲。
酒過三巡,天子已經多了幾分酒意,向楊飛詳細地詢問乾陽老祖的近況,對楊飛口稱前輩。
趙瑜在一旁伺候著,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一道白虹從西南方向射了過來,凝聚成為一個皇者,頭戴九龍冠,手提長劍,無窮無盡的威壓,破空而下。
在這皇者的身後,還有二十名祖王強者,一字排開,氣勢洶洶。
那皇者目光如電,死死看著下方的乾陽天子。
“趙尋,你我相交數百年,向來相安無事,為何縱容歹徒,劫殺我西涼使者?”
“我親弟弟榮親王更是因此隕落,你該當何罪?”
乾陽天子趙尋哈哈一笑,站起身來,同樣盯著虛空之中的皇者。
“原來是西涼天子,那榮親王堂堂親王,卻是雞鳴狗盜之輩,自有取死之道。”
“你不告而入,侵犯我乾陽國,想挑起兩國紛爭嗎?”
西涼天子勃然大怒,全身上下氣勢狂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你要戰,那就戰吧,我西涼何懼之有!”
說話之間,正東方向,又來了一行強者。
其中一名皇者,身穿滾龍華服,雙手負在身後,大聲喝道。
“拓跋兄,你要出征乾陽國,怎麼不叫上我魯國?”
乾陽天子的面色微冷,眼神眯了起來。
這個皇者,乃是魯國天子,向來和西涼天子穿一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