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
“青雲子,你丟失旗門,自有蜀山以來,這是第一次,不僅柳致知沒有抓到,鄧昆又出現搶走旗門,你們偏偏又追丟了,本來要罰你,但在用人之際,限你在半年之內,追殺鄧昆,奪回旗門。”掌門說到。
“掌門放心,我一定雪洗此恥!”青雲子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下去吧,流雲子,這次偷雞不著蝕把米,讓柳致知的定風指南車完整了,我們又與柳致知結怨,你和白雲子彩雲子監視柳致知,他如果發現世界軸心,你們拖住他,我要親自出手,不能讓柳致知得到世界軸心。”掌門又吩咐下去,接著又分派人手,監視崑崙。
柳致知一如既往,他對世界軸心並不熱心,也未曾主動去尋找,卻發現了流雲子等人對他的監視,只要他願意,甚至萬里之內的動靜都逃脫不了他的感應,偏偏他感應不到邵延和雲仙兒。
當然,柳致知不會這麼無聊,唯心是觀,他不留意,就是近在呎尺,也如夢幻泡影一樣,根本不會留心,但只要對柳致知有意觀察的,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他如能覺察到,甚至別人心中有些想法,只要與他相關,他也能感應到,此時,柳致知才知道,修行為什麼要修心,不然根本不能駕馭這種能見一切的能力,無數譽他毀他,無數心懷惡意和心懷善意,還有漠不關心諸多情緒,他都能感應到,他也淡然處之,視之若無物。就是心中罵他。他不過淡然一笑而已。一切都若清風明月。
這種情況下,流雲子三人的監視,對於他來說,是如此鮮明,流雲子心中有一絲愧疚,而白雲子則無動於衷,彩雲子卻有一絲好奇,他們距離柳致知最起碼在一里之外。三個人並不是道裝,而是一身唐裝,而彩雲子本身是一個女子,穿了一身旗袍,在外面罩了一件坎肩,成熟而不輕浮,顯得分外精神,只是遠遠的感應著,並未主動用神念,而是被動用靈覺。按理說,柳致知不會發現。可是柳致知卻清清楚楚。
三個人在一家咖啡室內喝著茶,流雲子和白雲子在低聲的交談,而彩雲子卻在默默地喝數茶,茶室之中,氣氛寧靜而輕鬆。
該來的還是來了,柳致知輕輕嘆了一口氣,在咖啡室內外,出現一個柳致知,沒有一絲異常,來往的行人也不覺有一絲突兀,好像柳致知本應該就在這裡,連室內的三人都沒有發現,他們的靈覺中,還在注意著那在一里外柳致知。
柳致知推開了玻璃門,走了進去,服務小姐見到他:“先生,樓上請,要不要包廂?”
“我是來赴朋友約的,我自己上去。”柳致知笑到。
上了樓,柳致知敲了包廂的門,包廂之中的三人一愣,隨即感到情況不對,他們雖沒有用神識掃,但自己靈覺在,應該能感應到門口的人,卻在他們的感應中,一片空白,他們一時錯愕,柳致知敲了一下門,見裡面沒有回答,知道怎麼回事,用手一轉門把手,門開了,他很隨意走了進去,剎那間,三個人眼睛瞪得老大,流雲子不敢相信:“柳致知,你怎麼會來呢?”
柳致知隨手關上門,淡淡地一笑:“如果連蜀山幾位前輩監視我都不知道,就沒有資格掌握定風指南車,三位,不歡迎柳某?”
白雲子尷尬地笑了,說:“歡迎,你想喝些什麼?”
三人心中震驚,但除了剛才一瞬間的錯愕,很快恢復平靜,但柳致知卻感應到他們內心並不像表面上平靜,任是誰經歷這種事,都不會平靜。
“咖啡!”柳致知淡淡地說到,隨便坐了下來,流雲子要服務員上了一杯咖啡,柳致知是故意如此,三人喝著茶,而柳致知喝咖啡,已表明了態度,彩雲子不禁眼中一抽,這個年青人溫文儒爾,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一身功行已不是可測,自己居然感覺不到一絲他有修為的樣子,比起掌門來,更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服務員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