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令他想不到的事實,他臉色一變,手從布兜中猛的抽出,一張符已經撒出。
柳致知根本沒動,這道符一出手,陡然在空中燃燒,化作一陣火雨,向柳致知襲來,柳致知微笑看著他,火雨一接近柳致知身邊三尺,自然湮滅,一點作用也沒有起,這一下,夏天行臉上露出恐懼之色。
柳致知動了,一指之下,封了夏天行的靈竅,夏天行只覺體內靈竅一動,臉色大變,急忙從布兜中摸出一張符,口誦咒語,但靈符就是不睬他,符咒有多種,他所用的符籙本是需用靈力激發,而有些符籙則不需要,他用這符主要是不想信柳致知會封了他的修為,靈符不起作用,他臉色灰敗,眼中充滿恨意,
柳致知並不為己甚,封了他的修為,使他無法害人,這種方法實際上對方修為依然在,只不過加了一把鎖,其玄妙之處,在於對方的心理,如果對方想通了,其鎖自解,只是不讓他害人而已。
“我封了你的修為,如果有心為善,並無影響,如果存心為惡,那你就是普通人,”柳致知淡淡地說。
見夏天行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柳致知說了這番話,接著又說:“那現在你告訴我,還有二張符到底放在什麼地方?”
“你不是知道嗎?”夏天行一臉灰敗,實際上對他來說,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繼續下去,遲早有一天會遭來報應。
“我知道大體在哪條路上,卻不知具體位置?”柳致知實話實說。
夏天行沉吟一下,意志消沉說出了符放在什麼位置,柳致知聽後,一轉身,眨眼間就消失在夏天行的視野之中,夏天行望著柳致知已經消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
柳致知順著路,找到了一張符紙,還好,沒有被人觸動,另一張符卻已經被觸發,柳致知苦笑不已,只好順路打聽,好在周邊村子不多,沒有費多大勁,就找到受害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早晨起來,頭疼欲裂,他沒有想到自己中符,正準備去醫生那邊看一下。
柳致知像一個驢友一樣,走到村上,見他皺著眉,看得出他才發作不久,順便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向他問路,他忍著頭疼,給柳致知指路,也不見柳致知有什麼動作,微微一笑,說:“大哥,好像你頭疼。”
“是啊,不知道怎麼回事,早晨起來,頭疼得要命。咦,跟你說話,頭居然不疼了。”他搖了搖頭,真的不疼了。
“大概受了點風寒,現在活動一下,你身體強壯,風寒散了,就不疼了。”柳致知微笑著說。
“也是,大概是這回事。”他也想不出什麼原因,便接受了柳致知的解釋。
“謝謝你指路,我還要趕路,再見。”柳致知見問題已經解決,便向他告辭。
柳致知站在山路上,這一檔他等於跑了一個空,五行宗三個傳人,均走上了邪路,五行宗的傳承卻不能付與他們,也不知道有無五行宗的傳人,機緣看來未到。柳致知搖搖頭,將這些念頭排出心間,他知道這事情不能著急,正好,來到太行山,就在太行山留兩日。
他想著,便向山裡去了。不提柳致知,再說龍光華,那日在小鎮上賣核桃,等傍晚時,核桃已賣得差不多了,剩下一點,他看看無人再來問津,便挑起空筐,一路向山上趕去,在山道上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山間小屋,妻子抱著幾歲大的女兒在等他,他到家時,天已黑透,妻子見他回來,問他:“賣得怎麼樣?”
“賣得很好,只剩下四五斤,見守師傅在嗎?”龍光華問到。
“師傅在家裡,你可以吃飯了。”妻子回答到。
“好吧,先吃晚飯,你們吃過了嗎?”龍光華問到。
“我們早就吃過了,師傅也吃過了。”
龍光華放下擔子,進入房中,他師傅見守正盤坐在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