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說:“你說什麼,孩子自己的事,總不能要他們陪你。”
黎重山笑笑,沒有說話,而洪素磊他們總是外人,一頭霧水,但不便開口詢問。狂犬疫苗可不是一針,而且要隔一段時間注射,本來準備讓洪素磊帶回去打,洪素磊卻決定在此處多呆一些日子,秋月珀心中愧疚,一來二去,不覺情愫暗生。
秋月珀說完了這些情況,柳致知笑到:“我倒想見見這個洪素磊,看看他有什麼不凡之處,能夠打動我們月珀的心。”
“我感覺他人很好,但我不敢說出我的身份,我怕他不能接受。”秋月珀說到。
“過一段時間再說,這些事情暫時還是不要說,看看情況,說不定可以瞞他一生。”柳致知笑到。
第二天,他們一起回去,黎重山見阿梨回來,他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阿梨,問到:“你是什麼時候回來,月珀怎麼也和你們在一起?”
阿梨回答說:“爺爺,我回來有一段日子,都在道廬中,有些事情,事情處理完了,來看你們了。”
阿梨的娘聽到阿梨的聲音,也出來了,看著阿梨,見她一付幸福的樣子,阿梨的娘笑了。柳致知見此,也笑了。
在阿梨的娘這麼呆了幾天,不過並沒有看到洪素磊,幾天後,柳致知和阿梨向他們告辭,一路返回申城,阿梨現在處於沐浴階段,一天之中,卯酉之時,進符退火,還需一段時間溫養,大丹才能最後定形。
返回申城之後,去了一趟餞春茶樓,告訴宋琦他們,阿梨快到成丹,眾人賀喜。閒聊之中,柳致知得知,梅疏影有了男友,柳致知卻認識,是張啟威,梅疏影到江西龍虎山旅遊時認識,兩人現在很甜蜜。還有一個訊息,是戴秉誠和旋淡如快結婚了,請柬也已送了出來,這一來,柳致知幾個好友有了結果。
柳致知又準備了一份賀禮,不同於以往,這次戴秉誠結婚時,柳致顏也去了,她不是衝著戴秉誠去的,而是衝著旋淡如去的,不管怎麼說,旋淡如是她的老師。柳致知問了一下幾個月前,鍾銘家的事,事情已過去幾個月,不知結果如何,反正柳致顏沒有來找柳致知,估計沒有大問題。
一問之下,柳致顏說出了真相,原來,的確不是鬧鬼,而是鍾銘家的地下出了間隙泉,夜半時分,泉水上湧,空氣排出,發出的聲響,被當地人當作鬧鬼,後來,當地專家解開了這個謎。
戴秉誠的婚禮很熱鬧,柳致知和宋琦他們也依當地風俗捉弄了一把戴秉誠,風風光光辦了婚禮後,柳致知也回到申城。
他這階段沒有什麼大事,阿梨還有三個月,才能渡劫,賴往虞跟著賴繼學和嚴冰來拜見過了師傅,不過她還小,柳致知只是做了一個儀式,並沒有什麼傳授,賴往虞也不知道什麼,只是覺得好玩。
東瀛政壇上卻出現了大的變動,東瀛一連十來個首相,每個首相都在臺上長的不過大半,少的幾個月就下臺,政壇上如走馬燈一樣。就在最近,東瀛政府忽然咄咄逼人,開始宣佈有爭議的島嶼國有化,雖未實施,立刻在兩國之間掀起軒然大波,一時間,雙方民間的敵意迅速升溫。
柳致知直覺其中不簡單,也許有修行人在界入其中,但並沒有證據,一時風起雲湧,柳致知隱隱感到世間大劫將近的意味。
特殊部門想請柳致知等人去到南太平洋一趟,柳致知並沒有答應,但龍謂伊當晚卻來了,說南太平洋地殼有些異動,好像是非自然的作用,柳致知想起白天特殊部門的邀請,心中一動,便和宋琦他們商量的一會,與特殊部門通了電話,說自己經過考慮,決定還是去一趟,同行的還有宋琦和賴繼學。
特殊部門倒是喜出望外,立刻同意,一般科考船從港口出發,本來阿梨還是要去,柳致知知道她正在沐浴溫養,便勸著她,讓她在申城等著自己回來,阿梨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