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囂張跋扈的呼喊戛然而止。
詭異的靜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因為中箭的人都是在剎那間死去。
六桅船上剛射完一輪計程車兵們也支在船舷上休息這弓實在耗力就算經過數次改良也不可能連射而且至多射五次士兵們的力氣就會耗盡無法再拉開弓弦。
所以時間變得愈寶貴血狼催促著一眾船伕趕快划船。
木槳拍擊水面驚動了呆的水盜。
血腥並不能讓他們放棄貪婪水盜頭子胖頭魚揮著兩把短刀大吼:“追趕快追上去殺光他們。”
吼了幾聲他馬上躲入船艙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抹了把冷汗咒道:“該死的什麼箭呀。”
剛才一支箭就擦著他頭皮飛過那種可怕的穿透力現在想來都是一身冷汗。
呆了一呆他又鑽出頭去吼上兩嗓子:“沖沖都***可勁兒上誰搶了他們的船老子讓他當二當家。”
喊完馬上縮回腦袋接著外面又傳來那可怕的箭嘯。
一陣騷亂後有兩艘船的桅杆被打掉一下失去行進的動力。
被激起血性的水盜追趕不休箭矢雖強卻終究力量有限無法對數量眾多的水盜構成真正威脅。
五輪箭射過後。
六桅船上計程車兵們小臂已經腫了一圈這已經完全出他們平時的力量上限。
血狼命令他們停下讓他們兩兩一個互相揉搓對方的手臂。
神臂弓不能再用否則這些士兵手臂肯定會廢掉還不如現在保留一些實力就算被水盜趕上還有最後搏命的機會。
與此同時拉近到射程內的水盜們開始用粗陋的長弓反擊。
木製箭矢劈里啪啦的落在六桅船上。
雖然力量不大卻也有些麻煩。
血狼揮舞著鐵劍擋住亂飛的箭矢。
六桅船像一條肥碩的游魚劈波斬浪後面卻是一群瘋狂的食人魚。
看著越拉越近已經清晰無比的六桅船。
眾水盜好像聞到了肥肉淌下的香油。
胖頭魚早就鑽出船艙他用望遠鏡瞄了一番興奮的激勵手下:“他們人很少快上。”
幾艘度最快的單桅船衝得狂猛。
水盜尖銳難聽的笑聲灌入血狼耳朵裡他歪了歪腦袋頸骨出一陣爆豆聲當水盜衝得近時那種人數劣勢產生的逃避感早就消失了既然無法離去廝殺已經不可避免戰士狂熱的戰意就沸騰起來。
除了那群可憐的船伕還在拼命想逃血狼和一群士兵已經被強烈的殺意取代所有意識。
腦海中只剩下殺敵一個概念。
然而。
衝在最前面的單桅船忽然有些異樣。
他們的度在不斷變慢。
只聽船頭幾名水盜出又驚又怒的吼叫:“船進水了媽的怎麼搞的。”
這艘船上的水盜只能憂鬱的看著其他船隻趕上取代他們向六桅船衝去。
不過這種憂鬱只持續了片刻就被幸災樂禍取代。
因為他們聽到前面的船隻也出同樣的驚怒的喊聲:船進水了。
沒過多久衝在最前面的五艘單桅船都傳來不好的訊息。
他們的船底被鑿出了幾個大洞。
這時候就算再蠢他們也知道這絕不是偶然事件。
“水下有人鑿船該死的”水盜們大呼小叫五艘單桅船的水盜很快跳下水。
他們做著水上搶劫的買賣水性無疑個個都好。
所以被鑿了船也不慌張而是個個都要下水宰了那些鑿船的傢伙。
單桅船上的異狀同樣落入胖頭魚眼中。
能當上水盜頭子的他當然不是笨蛋很快察覺其中蹊蹺迅下令:所有船隻警戒派人下水保護船底。
就這麼一會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