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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向嶽濤商量:“這樣吧。嶽濤同志,我可以和你去一趟。但是,你可不可以讓人秘密地先幫我照顧一下他。”

嶽濤看向她身邊的傅均世。這個少年,很陌生,從沒在她身邊見過也未聽說過。雖然不知道與她是什麼關係,但從她對少年珍視的態度,可以看出是對她十分重要的人。於是他嚴肅地向她起誓:“沒有問題。我可以以我的性命做擔保。”

費鎮南的人,她是信得過的。墨蘭便是在弟弟額頭上印一吻,交代:“均世,乖乖的,和這個大哥哥在一起,等我回來。”

均世點點頭,拉了拉她的小指頭做保證。

墨蘭把均世交給了嶽濤底下的一個軍官,等馬車離開後,自己進入洗漱間換上另一套衣服,隨後與嶽濤走出遊樂場。一輛軍用吉普停在門前等著他們。嶽濤開啟後座車門,墨蘭坐進了吉普車內,繼而向還在等待她指令的金髮出資訊,要她暫時安心回去工作。

嶽濤坐在吉普車的前座裡,見她忙完了自己的事,方是回頭與她歉意地說:“對不起,盧同志,對你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要這麼說。三少救過我的命。”墨蘭婉拒他的說辭,問道,“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嶽濤與開車的軍官對望一眼,慎重地開口:“盧同志,老爺子昨晚忽然病重,很想見見你。三少知道你在忙自己的事,本不想打擾你,但是今早連四少也說了,得把你叫回來。”

“不是說,只是普通的住院檢查嗎?”墨蘭徵簇眉間問道。嗯到昨天小陸在醫院門口說的話,眼神裡似乎總是有些閃避。如此聽嶽濤這一說,那是預先編造好的臺詞了。嗯必老爺子病的事不能對外說,所以先編排好謊言應付所有來探病的人。即是說,四少出差的事也是假的了。

“四少昨晚上連夜從北京飛回來。”這個,嶽濤向她當場澄清,”若不是老爺子這事兒,四少恐得在北京呆上一週左右。而且三少本也是計劃要前往軍區的。但是,昨晚上,大少二少全部人,還有老爺子的老部下,都趕了過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墨蘭自身學過醫,知道這病重也有個過程,說是忽然一夜病重肯定有原因。就好像她們家的老太太一樣,或許受了什麼刺激都說不定。

“怪不得四少說了,盧同志是個深究的人。”嶽濤轉述費君臣對她的評價,“四少說,盧同志想知道也可以。不定盧同志還能幫我們想出是什麼事。”

“什麼事?”墨蘭聽提到費君臣,就沒有好心情。

“是這樣的。老爺子昨天下午收到了一封信,看完信心情就不大好了。”嶽濤以略沉重的口氣提起。

“什麼信?”墨蘭問。

“收信的陸叔說信封上沒有寫明寄信人地址。老爺子看完信後,當場把信給燒光了。”嶽濤談到燒信這個情節,帶了不可思議的觀感。

“神秘的寄信人和神秘的信。”墨蘭琢磨著,能讓費老先生心情不好的原因,肯定不是普通的原因。說是國家大事,不可能用這麼普通的郵件來表明,因為普通郵件在信投中間出問題的機率比較大。因此私人的原因可能佔了較大的機率。

“大家也是和盧同志一樣的想法。所以,老爺子提出忽然很想見盧同志的要求後,大家猜測,或許盧同志對此能有什麼想法。”嶽濤言簡意舷,表明了費家人對她的期待。

老爺子的私事與她有關?墨蘭反倒糊塗了。她能結識費老先生,是從飛機上那次遭遇開始。之前,她既不認得費老先生,費老先生也不認得她。這個,應該是確鑿無誤的事實,是可以肯定的。

“盧同志一時想不到沒有關係。先見見老爺子吧。”嶽濤體諒她說。

墨蘭只知道:這事兒聽起來很大,而且事關到自己,必須一而再再而三的慎重。費家不同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