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近百年的時光中,什麼事情都能生。不管不顧,貿然回流雲宗,未必是好事。所以袁福通想要先了解一下山北這些年的變化,再決定用什麼樣的姿態,迴歸流雲宗。
當袁福通趕到雲荒坊市的時候,這個坊市正是熱鬧的時候。坊市中的修仙者雖然不能說川流不息,但也絕對熱熱鬧鬧。袁福通神識大致一掃,找到了灕江劍派的駐地。袁福通知道,這裡是灕江劍派弟子坐鎮的地方,應該能給自己提供足夠的資訊。神識掃過,找到坊市中唯一的一個金丹高手之後,袁福通沒有猶豫,直接閃身進入了對方閉關的密室。
“什麼人……見過前輩。”被驚動的老年修士先是暴怒跳起,想要出手,但話說到一半,現了袁福通身上的氣勢,馬上改變了態度,很恭敬的行了一禮。“坐下說吧。”袁福通並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對這個反應極其快的灕江劍派修士說到。
“是。在下王虎,灕江劍派在此坐鎮的弟子。不知前輩有什麼吩咐?”王虎顯然是個久經考驗的人精,很快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很恭敬的問道。不過一句話裡既點明瞭自己的身份後臺,又表達了願意合作的態度,最大可能的降低了袁福通對他動手的可能。
“王虎,也是姓王啊。不知你是否認識王啟這個人啊?”袁福通淡淡的點點頭,雖然看起來這個王虎比自己年歲要大不少,但修仙界中一項以修為論輩分。自己雖然不足二百歲,但元嬰中期的修為,足可以以居高臨下的口吻問話了。
“啟稟前輩,雖然在下和王啟都是姓王,但並沒有什麼太親密的關係。在下出身王氏家族,而王啟師兄,卻是散修出身。”王虎很謹慎的和王啟拉開了一段距離。先說明大家不是同族,但又怕袁福通和王啟有什麼關係,所以又點明瞭雙方的師兄弟關係。無論袁福通對王啟是好意還是惡念,都有理由接受或者推搪。“哦,那他現在逸況如何了?”袁福通依然用淡漠的口氣繼續問道。
“王師兄現在正在閉關衝擊元嬰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功,前輩和他?”王虎咬了咬牙,還是將王啟的實況說了出來。看袁福通的表現,並不像是和王啟有仇。而且就算有仇,王啟在灕江劍派宗門內閉關,也不是一個元嬰期修士可以傷害的。
袁福通淡淡的笑了笑,有的時候,這世間的事情,看起來光怪陸離。問起王啟除了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之外,還是因為想起當初自己參加昇仙大會和小靈境,都看到過王啟運位據說是灕江劍派天才的人物。當年自己一個練氣期的小蝦米,只能用仰望的目光看著當初那幾位天才,但過了一百多年,王啟還在金丹期,而自己,卻已經是元嬰期的‘前輩,了,世事變幻,實在是讓人感嘆啊。
“呵呵,我和他見過兩次而已,沒有什麼仇怨,也沒有什知交情。”感嘆過後,袁福通擺擺手,沒有在王啟的話題J1多做糾纏。”我閉關多年,久已不知世事,能和我說一下這一兩百年內山北的大事嗎?”
“前輩原來要問這個啊。”王虎鬆了口氣,心情放鬆了不少。眼前這人看起來非常年輕,但元嬰期的修為卻做不了假,顯然是個服用過駐顏丹藥的老傢伙。雖然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但對方能閉關一二百年,顯然也是個心志堅毅的狠角色,說不定就是得到傳承,一門心思衝擊到元嬰之後,才出來混世界的主兒。這樣的人只要不得罪,一般不會下狠手的。
“要說這一兩百年內的大事,最重要的莫過於百年前的草原人入侵,和之後山北組建的山北大聯盟。”王虎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袁福通的臉色,試圖從袁福通的反應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可惜袁福通雖然稱不上人精,但學習元嬰修士板臉還是有一套,王虎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你繼續說,說詳細一些。”袁福通很淡漠的說道。“草原人的入侵給整個山北都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雖然我們勉強戰勝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