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曾明悅,說:“不知道,沒聽過他當面和我說過這事。”曾明悅聽東桐這麼說,好半會反應過來對東桐說:“桐,你現在提起傅大人語氣不再如同路人一樣,你自已有沒有感覺?”
東桐想起近期,傅冬時不時會過來瞧慎行,有時見到東桐,他也會放下身段同東桐說話,雖然那些話只是一般的應酬話,不過東桐可以聽出傅冬示好的心意。慎行同傅冬因此親近些,偶爾會在東桐面前說:“孃親,沒想到爹爹會陪我擺陣式。”東桐聽後只是笑笑。崔惜有一次早來一會,剛好撞見傅冬過來瞧慎行,而東桐在傅冬來時,已在東苠的院子裡,幾人便笑著說幾句。傅冬正好微笑著望向東桐時,崔惜這時走近敞開的院子門口。
慎行是略微有些緊張的瞧著這情景,東苠一臉看好戲的等著。傅冬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對崔惜淡淡的點頭。崔惜笑著走進來,伸出手扯扯東桐衣袖,他笑著同東苠幾人說:“傅大人好,小苠,慎行,我要和桐說說成親的事項,就先失陪一陣子。”東桐笑著對傅冬說:“傅冬,失陪。”又對東苠瞅一眼後,安撫的對慎行笑笑。東桐跟著崔惜出院子,到自已院子裡,給崔惜快手扯進房後,崔惜用力抱抱東桐,放手後說:“桐,還好,距離成親的日子又近一天。”
曾明悅瞧著又神遊中,露出笑意的東桐搖頭說:“桐,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東桐笑著點頭,曾明悅望一眼東桐,打趣她說:“你不會剛剛在想崔惜吧?”東桐的臉一下子紅起來,想著崔惜那天抱抱放開手,忍耐到最後對東桐說:“桐,我一定要你眼裡心裡全是我,還有你的身子也只記得我。”那是崔惜在東桐面前說得最露骨的話,崔惜平常瞧上去有些放蕩不羈,不過除去茶樓那次失控,別的時間對東桐親熱時,還算是點到為止,按他的話說:“我這叫放長線釣你這條大魚,你這性子,慢慢磨才有希望。”
曾明悅瞧著東桐的樣子,湊近東桐耳邊低聲音說:“你和崔公子在一起,感覺如何?他那人行不行,一夜幾次?”東桐這下子是臉漲紅至耳根,她惱羞成怒的瞪著曾明悅說:“明悅,你亂說啥?我和他還沒成親呢?我怎知那些事?”曾明悅聽東桐這話後,慢慢的退回去坐好,嘆息又同情的望著東桐說:“唉,我瞧崔公子以為沒人看時,他那眼睛恨不得把你吞下去,沒想到他可以忍到現在還沒下手。桐,你成親初期,你要是不慘,那就是崔公子不行。”
東桐一直知道曾明悅在自已面前是啥都敢說,沒想到她說起這些渾話,更加如魚得水般的自在。東桐瞪著曾明悅說:“明悅,林哥當年就是這麼對付你的。”曾明悅聽東桐這話,嘻笑著順手輕拍東桐說:“得了,桐,你現在給崔公子調教出來啦,連這種話都可以說出口話。”東桐望著眼前這個賴皮的人,只能笑著搖頭說:“明悅,我瞧你就是這方面的自學成才高手。”
曾明悅嘻笑著伸手輕拍東桐,東桐閃躲開去。兩人在房中難得的嘻鬧起來,好半天后,曾明悅望著東桐說:“桐,總算在你面前輕鬆些。這燦哥生病後,綿姑娘整個人都變了,她說要接手燦哥的事情,我只能點頭。燦哥的病到底能不能好?”東桐事後聽崔惜提過,花燦在年輕時用過幾種禁藥,那些藥很傷身子,現在雖說能根治,只怕以後只能安靜休養。粉綿聽說這事後,雖說明白花燦從前的事情,但是人愛之深怨同樣深。
東桐望一眼曾明悅說:“冶得好,只是以後要多休養。綿那人很聰穎,她只是一時走進去出不來。”曾明悅聽後想想就明白,她點頭說:“就讓綿姑娘這樣跑吧,累點心裡舒暢些。”東桐望一眼難得多愁善感些的曾明悅,皺眉頭問:“明悅,你和林哥之間沒事吧?”曾明悅瞪一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