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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瑤自己也拿了一枚空白玉簡,對掌門問道“我能不能把她的蠱蟲揪下來,用這蠱蟲威脅她。”
掌門緩緩道“這確是個方法,只是我不太清楚這樣對她有沒有影響,宗門內對蠱蟲的介紹不多。”
江瑤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就多餘問這一句,一個門門松的掌門,能期盼他知道多少東西。
江瑤試著將蠱蟲往外側了側,蠱蟲的頭都被她拽得變形了,身子還牢牢抓住女修的心臟,女修又吐了好幾口血。
她睜開眼睛看著江瑤,眼裡是不解困惑還有被欺騙的憤恨,她忍著劇痛傳音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在傳功法給你了,你為何還要下殺手。”
江瑤見她疼得五官都扭曲了,連忙鬆了鬆枝椏,蠱蟲得了自由,連忙牢牢扒迴心髒上,還躲避似地往心臟側面爬去。
江瑤覺得好笑,卻是回她“我是想看看這蠱蟲能不能撤下來,覺得挺有趣的想扒下來帶回去玩玩。”
女修被她氣得又嘔出幾大口血,這是什麼周扒皮,連她心口的蠱蟲都想扒走,原先的好說話都是這人的假象吧。
女修眼裡滿是警惕“替命蠱與我相生相息,它的血脈與我心脈相連,你若扯下來我也活不成了,我若死了它也得死,除非你真想殺了我,讓我師傅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否則你最好別動它。”
女修沒說的是,替命蠱雖然天賦特殊,可以以自身性命替宿主去死,可是這種蠱蟲的生命力卻極為脆弱,經歷不了一點風吹草動,否則也不會被她養在心口,小心護著,它被養在她身體內血液流通最多的地方,供它吸食最純的精血。
她與這蠱蟲相互適應了十年,才將它安穩養下來,如今受了這些驚嚇折騰,還不知蠱蟲會怎樣大病一場,連帶著她也要受好長一段時間的罪了。
這蠱蟲是她繼承的師傅的王蠱後代,雖然比一般替命蠱的生命力頑強,卻嬌氣異常,尋常的蠻族血液不吃,一定要吃有大巫血脈的,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被師傅收為親傳弟子。
為了養這隻蠱蟲,她不知道吃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湯藥
掌門在她神識裡問“你這是做什麼?”
為何?”江瑤好奇“你不怕死?”
女修定定看著她“合歡宗的傳承向來艱難,雖然功法厲害卻多受人詬病,我不想它被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得去為非作歹,所以你必須發心魔誓,不作惡不,不傳給第三人,我才能給你。”
“雖然我覺得那些看不上合歡宗功法的人很蠢,奈何世間許多人喜歡把道義掛在嘴邊,看不上我合歡宗,卻又在修為停滯不前的時候,偷偷修習我門的功法,以求進階。”
她意有所指地看著江瑤。
“說來可笑,世人皆不知合歡宗所在,卻不知合歡宗被逼得居無定所,便是拜這些正派人士所賜。我門被偷被搶不計其數,無數弟子為了合歡功法命喪她手,師祖才不得已帶著門下的弟子四處漂泊。”
“有些人得了一兩頁功法就以為自己得了真的功法,胡亂琢磨一通害人害己,流傳世間的合歡宗功法都兇險至極,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危害性命”
她嘲諷看向江瑤“你們雲霄宗上任丹峰的峰主,圭元宗上任符峰的長老,劍雲門的齊雲長老二徒…他們都是死於非這些似是而非的功法,還有一些死禿驢,哼,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陰私下作,偷偷修習偽造功法,走火入魔,還不要臉誣陷是我合歡宗使的手段,一群偽君子。”
她罵完又看向江瑤問道。
“合歡宗傳承至今都很艱難,你知道為什麼嗎?”
江瑤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