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搖頭,道:“不累。”
聽她這樣說,萌寶白了一眼,轉身揹著她道:“你不累,我耳朵都聽累了,再聽下去,耳朵肯定長泡。”
“你,你說什麼?”這話很明顯是在嫌棄她煩,用手指指著他,然後追上去,拉住他的衣服道:“你居然敢嫌棄我。”
萌寶低頭看著她的手,冷道:“放手。”
“不放。”瑾兒昂著頭,挑釁道。
“你真不放?”萌寶看著她道。
“恩,就不放,難不成你還想打我,就你這身子骨,我輕輕一推你肯定倒。”瑾兒嘲笑他道。
聽了她這話,萌寶道:“本來我萌寶是不打女人的,不過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好就破例,怎麼樣?我們來比試比試,誰輸了就給誰洗臭襪子。”
瑾兒一直都對自己很自信,覺得這個萌寶比自己小,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好,比試就比試,誰怕誰。”
說著就指著一旁的擂臺道:“我們上去那裡比試。”
“好。”他看了一眼便答應了。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擂臺,各佔一方。
瑾兒看著對面的萌寶,問道:“有沒有什麼規則,你說。”
萌寶覺得自己是男的,她是女的,便道:“規則你來定。”
“那好。”說著從身上抽出一條娘今天給她的絲帕,扯成兩條,給了萌寶一條,然後把手中剩下的一條系在胳膊上,同時說道:“我們誰先把對方的絲帕扯下來,誰就贏了。”
萌寶聽了,點頭同意,把絲帕系在胳膊上,用娘教他的方法,系得很緊實。
繫好後,便道:“開始吧!”
“等等,我還沒我就說比賽中的規則。”
“你說。”萌寶抱著手臂看著她聽著。
“比賽中不可以打臉扯頭髮。”她可不想到時候頂著大花臉。
萌寶點頭說了一個“好”。
對於不準打臉和扯頭髮,他覺得根本就不用手,因為他一般都不會打臉。
娘跟他說過:打人除非是遇到特別討厭的人才專門打臉,不是特別討厭的,就打身上,因為打在身上,別人看不了。
“那我數一二三,到了三我們就開始。”瑾兒伸出三根手指頭道。
“沒問題。”萌寶早就做好了對戰狀態,就等著她說開始了。
冰室裡,落花趴在夏城的身上,聽著他的心跳,嘴角翹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實在是太冷了,起來搓了搓胳膊,對夏城道:“晚點我再來看你。”
說完,附身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一下,接著下床,走出這個冰室。
就在她走的時候,冰床上的人動咯一下,他的手指動了一下,不過也就只動了一下,然後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樣。
落花出來,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想起來兒子,便去尋找兒子。
走了沒有幾十米,就聽到女孩的聲音。
“死寶兒,你給我撒手。”
“死女人,你才要給我鬆手。”
……
聽著聲音,似乎是呀訓練場那邊,這兩人似乎在打起來了。
快步走過去,看到的是兒子和那個女孩掐在一起,互相扯著對方的頭髮。
“死寶兒,我們說好了不扯頭髮的,你乾淨給我鬆手。”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先扯我頭髮,我會扯你頭髮。是你先違反規則,要放也是你先放。你不放,我就不放,反正我就是不鬆手。”
夏瑾兒因為一直不老實,一個勁的動,因此她很痛,而萌寶一動不動的,她手動的時候,他的頭就跟著她的手動,因此一點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