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任務下去。
“是,公主,”海棠點頭,飛快的走出去,玉鉤領著小蠻回了風軒院,知道小蠻五年來日子不好過,玉鉤讓她待在風軒院裡幫她打理打理,不要太累著了,小蠻感動的點頭,雁兒立刻身前身後小蠻姐姐的叫著,諾大的王府中,個個都對她恭恭敬敬。
傍晚的時候,海棠回來,手裡多了一個下人,一臉驚慌的望著玉鉤,連連的磕頭。
“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啊。”
“你是自己說,還是用大刑侍候了再說?”玉鉤臉色陰沉沉的,慢慢的開口,那下人哪禁得住她的話,立刻磕頭如搗蒜:“我自己說,王妃繞過我吧。”
“去幹什麼了?”
“小的是奉了王管家的命,給太子府的管家送信去了,”說完抖抖索索的從衣袖中摸出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句話,榕王妃仍蘇府的小姐。這不正事她和小蠻在花園裡說的話嗎?這管家可真夠勤快的。
“小蠻,去把王管家叫過來,”玉鉤朝門外外叫了一聲,小蠻應著領著兩個小丫頭飛快的到王府前面去把王管家領進風軒的花廳,那王管家一瞄到地上的那個下人,臉色閃爍了一下,心裡惶恐,臉上卻不露聲色,玉鉤冷笑。
“王管家,這個下人說你指使他給太子府的人送信?有這會事嗎?”
“王妃明鑑,小的沒有做過這種事,這個人信口雌黃,小的沒有做過這等事,小的呆在榕王府,可是忠心不二的。”
玉鉤冷笑一聲,用力的一拍身邊的椅子:“好你哥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竟然串通太子府的人來監視榕王府,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可惡至極,來人啊,把他給我送到地牢裡去用刑,看他的牙齒硬還是刑具硬?”
玉鉤的話音一落,那王管家一臉不服的昂頭:“王妃,小的不服,為什麼說是小的做這種事的?”
玉鉤冷冷一笑,周身的狂魅:“好吧,我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一點,因為這紙條上的子,這諾大的王府裡,恐怕只有你王管家才識字吧,其他的下人恐怕不認識這字吧,更別說寫字了,我這樣說你還滿意嗎?”
王管家一聽,臉色果然白了下來,癱到一邊,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離軒,連聲的哭起來:“王爺,小的一時糊塗啊,小的一時糊塗,想得一點好處,王爺繞過小的一次吧。”
“混賬,”離軒冷哼,一臉色怒意,朝身後的下人叫了一聲:“把他帶下樓去抽,用鞭子抽,抽死了才好呢?”
他的樣子冷魅異常,若非說的話有些孩子氣,只怕大家都以為他是好人的,但見他說完,坐到床榻上生起悶氣來,一臉的誰也不準靠近的樣子,那王府的侍衛得了王爺的話,立刻走進來把王管家帶下去,遠遠的仍傳來他的叫聲。
玉鉤走到離軒的身前,笑著開口:“好了,離軒也不要生氣了,為這種人生氣犯不著,何苦呢?”
“還是娘子好,”離軒立刻討巧的開口,玉鉤不明白,為什麼離軒就認定了她,對她不但好,而且很依賴她,其實透過這一陣子的觀察,她發現離軒個性其實很冷漠,明明是一個傻子,可這王府裡的人卻不敢隨便的糊弄他,可見他壞起來的時候也是不賴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她卻是極好的。
結果那王管家死在了牢中,實在受不了王府的刑具,最後咬舌自盡了,玉鉤吩咐人給他找塊好地方把他葬了,也不枉他來世上一趟。
榕王府的管家一死,玉鉤便吩咐王府的人在大門外張貼布告,公開招聘管家,王府的管家,那可是哥肥缺,不亞於一個七品縣令,所以佈告一貼出去,王府門前便圍了很多人,玉鉤吩咐海棠和小蠻到前面去篩選,到最後一關了再交給她來決定,兩個女人歡天喜地的到前面去招聘,這一招聘,卻招進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
風軒院的書房裡,